时清酒觉得小千有些不正常,她走上前,摸了摸小千的额头,没病啊,怎么精神恍惚,没一点精神呢。“我问你,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
小千:“有吗?我没事。”
莫南山一直注视着这两人,当时清酒将手贴在小千的额头上的时候,莫南山脸色一沉,心情极度郁闷。
“小千,你刚才为什么要问一些与自己无关的问题?”这一点莫南山也很奇怪,因小千不是那种爱多管闲事的人。
小千:“没有,就是有些好奇。”
莫南山见他不想多说,也就不再问,只是心里一直惦记着时清酒刚才的举动,心里怒火正盛。“今天不接待没预约的客人,预约的客人来的似乎都差不多了,店里也没什么事了,你今天早点回去吧。”
小千:“嗯,好,那我先下山了。清酒,店里辛苦你了。”
时清酒摆摆手,冲着小千笑:“没事,你赶紧回去吧,回去好好休息,你的脸色太差了。”
小千笑着回:“嗯,我知道的,放心好了,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明天回来肯定生龙活虎的。”
等小千走后,一楼大厅里又只剩下了时清酒和莫南山两个人了。
时清酒走过去在莫南山的身边坐了下来,大概是心中受到的震动太大,时清酒有些伤感。
她眼下也顾不得避嫌了,放纵自己将脑袋靠在莫南山的肩膀上。
莫南山本心里有气,见她一脸失落,又有些不忍心。“怎么了?”
时清酒:“我也不知道,只是心里记挂着那对母女。”
莫南山:“和你不相干的人,你这样在意干嘛?”
时清酒:“那个顾春华看着多和善的一个女人,带着一个精神状态不太好的女儿,生活肯定不容易吧。我觉得,即便这两人真是凶手,这其中也一定有隐情的。”
莫南山忍不住在时清酒鼻子上刮了一下:“好了,别再想这些事情了。你要相信人民警察,不会错抓一人,也不会放过一人。如果她们真的是清白的,那么警察自然不会冤枉了她们。如果她们真的杀了人,那么也一定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才行。如果真的有隐情的话,我相信法官在判决的时候,一定要酌情处理的,毕竟法律不外乎人情。”
时清酒如今也只能这样想了,大概是因为职业关系。在面对弱者的时候,时清酒心底的那股子同情就会不期而至。
她将感同身受这四个字,似乎发挥到了极致。
所以,在面对那个女孩子的时候,她才会产生怜悯,才会觉得她们母女二人就是弱者,才会一直揪着心。
“嗯,我知道的。我没事,你放心。”
莫南山听她说自己没事,咳了咳嗓子,然后说了一句:“你没事了吗?”
时清酒以为他还在担心自己,点点头,回答的很坚定:“嗯,我没事了。”
莫南山:“可是我有事。”
时清酒愣在当场,这是什么意思。“额,你怎么了,哪里有事?”
莫南山:“你刚才用手摸小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