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子忽然咳出了几口鲜血,小南大惊,
“鸣子,怎么了?”
鸣子想要伸出右手,结果忽然止住又把手放回了身后,伸出了左手把嘴角的鲜血胡乱擦掉,慌张地摇头,
“没什么,小南大人,可能只是伤还没有完全恢复,休息一下就好了。”
这种拙劣的谎言小南显然不会相信,同时也注意到鸣子一直背在身后的右手,一开始以为鸣子习惯把手放在身后,所以没有在意,现在忽然觉得她是故意把手藏在身后,不想让自己看见。
小南看向鸣子背在身后的两只手臂,伸出了自己的手,
“鸣子,把你的手给我看看。”
鸣子身子忽然一颤,思索了一会儿,缓缓把左手伸出来给小南看,小南却摇了摇头,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左手。”
这一次,鸣子很坚决的摇了摇头,往后退了几步,把手臂深深的藏在身后,不愿意给小南看到,但稚嫩的鸣子又怎么能斗得过小南呢?
刚刚还在眼前蹲着看着自己的小南瞬间化作大片的纸片在空中飞舞,而真正的小南已经站在了鸣子的身后。
来到鸣子身后,小南终于看清了鸣子到底在隐藏什么。
一个缠着绷带的手臂,绷带缠绕的手法很粗略,此时的手臂上的绷带已经大面积的被鲜血染红,还有鲜血正在顺着手臂滑落。
小南看清了一切,鸣子才反应过来,连忙转身却发现为时已晚,失落的低下了头。
“对不起小南大人。”
“好了好了,先别说了,我带你去疗伤。”
小南也顾不上生气了,连忙要带着鸣子去疗伤,路过八月的时候,他还沉浸在母亲那两声怒吼中,似乎根本没注意到两人的对话,直到鸣子从身边走过,看到了鸣子顺着手臂流淌的血液,才回过了神。
“诶?诶!你怎么了?你手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啊?”
两人都没有理会八月的疑惑,只是临走前,小南失望地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八月。
八月看着母亲和鸣子离开的背影,越发的迷惑,事情似乎并没有如他所料的发展下去,而且自己似乎被母亲讨厌了。
还有那家伙为什么会受伤的?没道理啊,就算受伤明明也是自己受伤才对,自己的手臂现在还疼着呢。
自己,好像被耍了?
八月终于清醒的认知到了。
傍晚,小南又一次帮鸣子治疗好伤势之后,找到了八月,就像白天的时候向鸣子保证过的一样,并没有和八月生气,反而是自责的先检讨了一番自己的不称职,对于八月也只是不断的叮嘱。
而过程中八月无数次想要辩解,告诉妈妈这一切都是鸣子的阴谋,自己是被陷害的,但在小南眼里,八月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不断的抵赖。
但即便如此,小南还是保持冷静的和八月谈心,希望他能认知到自己的错误,好好和鸣子道歉,但八月并没有打算承认那些自己想做但却还没来得及做过的事情,学着白天的小南吼了起来。
看到八月完全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小南终于失去了耐心,平时也会在组织成员中听到一些八月性格顽劣的言论,小南都没有太过在意,现在看来,正是因为自己的不作为,才把八月的性格培养得如此糟糕,自己必须把他纠正。
那一晚,小南第一次使用了体罚。
那一晚,八月又一次体会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