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辉仁没有礼数般的随意敲打大门,让它和铜锣一样发出咣咣的杂音。
“等下啦,要按门铃的。”
心音抓着张辉仁的右手觉得这样的举动既失礼又丢人。
“我也想按啊。”张辉仁腾出左手指道,“可这门哪儿来的门铃?”
“.......就算那样也要轻点。”
“我才不管呢。”故意捉弄着心音的张辉仁顿时来了兴趣,硬是要再敲上几下。
“啊,开了。”
门无故的打开了,像是根本没有上锁。
“啊,你看你,把人家门敲坏了。”
“嘘!”
张辉仁一把捂住心音的嘴巴,将她往后拽了好几步。
“那良伊。”
他朝着另一位女性点点头,顿时严肃起来。
“嗯。”
稍微看过小说的常人立刻就能明白眼前发生的状况很不一般。
“心音你站在门外等我们。”
安排好一人留守在门外之后,张辉仁轻轻的推开铁皮门迈了进去。
关着灯的房间宛如恶魔的口腹,静待着人类踏入陷阱。
随着进入房间之后,一股带着些许血腥的复仇从门中不断飘来。
张辉仁不自觉的捂住了鼻子,并将黑气凝聚在眼前。
“咣。”
跟着的那良伊不小心被入口处的鞋架绊了一下。
“对不起。”
“没事。”张辉仁转而寻找电灯的开关,看样子能够利用黑气到这种程度的只有他一人。
好在电灯开关就在入口不远处,在张辉仁挑开之后,室内立刻明亮了起来。
“宫泽前辈~”
那良伊能看清之后立刻喊叫着副干部的名字,但声音在狭小的房间内回荡了许久也没得到回应。
“是不在家吗?”
“可能吧,我们还是检查一下比较好。”
张辉仁三下五除二的甩掉鞋子,赤足踏了进去。
而那良伊就显得有些麻烦了,她穿着低脚高跟鞋,并不能像张辉仁一样轻松的脱下。
她一边扶着墙壁一边弯下腰,再用左手逐一摘下黑鞋。
灰色短裙下的光景顿时拉高了十几厘米,这是个危险的角度。
在用力拽鞋的扯动之下,套着丝袜的长腿勾引人心晃来晃去。
“...........”
张辉仁默默看着没有发声。
片刻之后,那良伊总算脱下了鞋子,并整齐的将它们摆在门口。
“走吧。”
等待并没有让张辉仁无事可做,他一直嗅着鼻子在脑中怀疑这是个什么气味。
房间内的所有门都关的严严实实,虽然没有上锁,但不太像是正常人会做的行为。
“宫泽前辈?”
那良伊似乎来过一次她家,在张辉仁不小心打开厕所门的时候,她已经发现了宫泽所在。
宫泽安静的睡在在卧室一角,身上盖着粗厚的被子。
“宫泽前辈,我们来打扰了。”
那良伊又喊了一句,还是没得到回应。
“奇怪,难道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