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一下,钱嘉玥觉得颇为意外。既然朱祁钰刚刚已经说了,他知道伯颜帖木儿的一举一动,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在瓦剌的事情呢?
朱祁钰笑得颇有些无奈,他无可奈何地说:“瓦剌可是伯颜帖木儿的地盘,我纵然再厉害,总也不会将他封锁起来的消息探听得一清二楚吧?”
“他封锁了消息?”听到这话,钱嘉玥更觉得意外。
因为,她先前曾听紫珠说过,那时,伯颜帖木儿四处寻访名医,甚至连巫医也找过了,如此大的阵仗,他又如何做到的封锁消息呢?
“他从中原带了一个女子回瓦剌,而我又在中原如此大张旗鼓地寻找你的消息,这岂不是等于在告诉所有人,他带回去的女子,正是我在中原寻找的女子吗?”朱祁钰对钱嘉玥愈发感到无奈。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钱嘉玥不如前些年聪颖了。
但钱嘉玥还是想不明白,这中间的是非曲折,到底是什么情况。
“其实,说到底,倒也不是伯颜帖木儿封锁了消息,他哪里有那样大的权势?”见钱嘉玥一直都是一脸的不解,朱祁钰只能进一步耐心地讲给她听。
“所以……是也先?”钱嘉玥终于不再是刚刚的那样一脸呆呆傻傻的表情了,她终于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唉,你可终于是反应过来了,”朱祁钰叹了一口气,“先前你总念叨着,说脑袋时间久了不用会生锈,我还觉得有些不信,如今瞧着你的这模样,这话倒也并非没有道理啊……”
“是你没说清楚,怎的还怪起我来了?”钱嘉玥自是觉得不服气,便立刻反驳道。
二人谈笑风生,钱嘉玥似乎是已经忘记了先前令她辗转难眠的担忧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