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雪娘的眼光怎么会错呢，毕竟当初我出道也是托了您的福气啊……”顾空空说道，只是后面声音越来越小，没被雪娘听到。

“你说什么？”雪娘没有听清后面的话，于是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顾空空摆摆手，重新将视线转向了小浔，问道：“你是叫小浔是吗？”

小女孩睁着大大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顾空空，点了点头。

雪娘见小浔有些陌生，便拉过顾空空，低声说道：“她有些害羞，不过熟悉了就好了，这点你也不用担心，今天早上在店子里帮忙的时候，她可是活跃的很，很多客人都说她有些像你呢。”

顾空空转过头看了看小浔，心中想到：她不是有些像我，是像……

“雪娘，我感觉她不是像我，是像我的一位故人。”

“故人？”雪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只知道顾空空是君辰煜的人，置于什么故人之类的，她还真是不太了解……

“嗯，她叫小右，也有一双大大的眼睛，黑黝黝的，看着就很灵性聪明的样子，就是年纪比小浔稍微小一点，但是真的很像……”顾空空说着说着，脸上便显现出来比较伤感的神情，雪娘和小浔都楞在了原地。

没想到，正当顾空空眼泪快要流下来的时候，小浔走到她身边，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小的声音说道：“你不要伤心，你要是想小右了，就多看看我，要不然我也可以叫小右的，小浔、小右我都喜欢，叫什么都无所谓。”

顾空空转悲为喜，露出了她的大白牙，说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怎么能随便改你的名字呢？”

“小浔也是我给她起的，她不想说自己的名字，我就只好随口说了一个，空空，你要是不喜欢，叫小右也可以。”雪娘连忙说道。

顾空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心中的小右已经不再了，我要接受这个事实，再将小浔改为小右，不是时时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这件不怎么开心的事情吗？我不想给自己添堵……”

“也对，也对，是我不好，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就让小浔好好跟着你，有什么不好的就直接说出来，反正从今往后，她就是你的人了！”雪娘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没有什么留恋，倒是小浔一副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什么话的模样惹人心疼。

“想说什么，快上去说啊！”顾空空看出了小浔的心思，对她说道。

小浔急忙跑过去，拉住学娘的手，说道：“您是好人，您既然将我给那个姑娘，我相信她也是好人，您帮我，我没什么报答您的，就给您磕三个头吧。”说完，小浔便双膝下跪，一连着磕了三个头。

站在一旁的顾空空，以及被小浔磕头的对象都一脸惊讶的看着小浔，不仅顾空空没想到小浔会以磕头的方式报恩，就连雪娘自己也没想到，上半辈子给别人磕头磕习惯了的，竟然还会有人给自己磕头……

三个响头完毕，雪娘急忙拉起小浔，说道：“小浔，照顾好空空，就是对我的报答，你其实不用磕头的……”

小浔笑了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