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们一起去。”

“回去！”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对她吼到，沈琳被这一吼吓得愣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他俩已经主动坐上了警车，一人一边，谁也不理谁，闭上双眼感受着窗外渐凉的秋风。

做完口供，两个人被扔进看守所，关在同一间房里，一关就关了两个星期。

“喂。”

“说。”

“这辈子，你快乐吗？沈尽尘。”

“......那你快乐吗？”

“不知道。”

“呵...你觉得我会快乐吗？”

“为什么不逃走？”

“往哪逃？”

“总有一处属于你。”

“不逃。还有事情没完成。”

“什么事？”

“沈家欠我母亲，一一讨回。”

“我帮你。”

“条件？”

“你离开顾夏。”

“不可能。”

“你给不了她幸福。”

“你就能给了？她如果知道她妈妈是被你害死的，你觉得结局会比今天的好？”

“她的伤，因为什么？”

“......因为我，她的刀本来是对着我的。”

“沈尽尘。她如果醒不过来，我和你没完。”

“轮不着你。”

......一个星期后

“哪位是沈尽尘？”

瘦小年轻的民警在护栏外喊着。

“我是。”

“医院来电话，说你妻子醒了。”

“醒了！还说其他的了吗？”

“意识还不清晰，让通知家属尽快过去。”

“同志，麻烦你帮我通知一个人，她的家属都在这里了。”

苏予白走到沈尽尘身旁对民警说到，顺便要来了一支笔，写了一个号码，毕恭毕敬的对那个小警察点头致谢。

“再过几个小时你们签个字就可以走了，下次别再用武力解决问题了，有什么好好说开。”

江舒雅接到电话用最快的时间赶到了医院，看见从ICU转到普通病房的我泪流满面，哽咽着断断续续的说着话。

“顾夏，你，你这是，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小婉？”

她先是一愣，随后僵硬的点点头，她多少年没再听人这么叫自己的名字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一直都在啊。”

“我妈妈呢？”

“......顾夏，你，不记得了？”

“恩？你说什么？”

“阿姨她，走了很多年了。”

“走？又去搞科研了吗？”

“......恩，对呀，这次走的时间有点久。”

“你去法国怎么都不给我说一声。”

“我走太急了，没来得及，你不怨我吧？”

“恩~我好想你，怎么会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