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辰风低头看她，“怎么了？”

“没事！”灵陌摇摇头，“就是觉得有些熟悉，以前可能见过！”

“见过？”帝辰风问，“在狐九栖那里？”

灵陌“······”

灵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她自己也不确定什么时候见过。

记忆很浅很模糊，但有一点她还是可以肯定，幽冥灵骨绝对是在很久以前见过的。

不过方才她找到了狐九栖幻境的眼，现在又说可能见过幽冥灵骨，要说不是在狐九栖那里见过，估计帝辰风也不会相信。

仔细想想，其实说认识也没关系，前世她虽然去过九尾幻灵狐领地很多次，也撞破过狐族不少秘密，但在外人看来她和狐九栖乃至整个九尾幻狐族是没有任何交集的。

事实上，她在灵界一向是独来独往，跟谁都没有交情，所以说认识谁都不会暴露身份。

灵陌刚想开口，却听帝辰风忽然喊出一个名字。

“小灵？”帝辰风小心翼翼地开口，“你是小灵狐？”

灵陌“······”

幽冥灵骨的事还没弄明白呢！

小灵狐又是谁？

虽然不知道帝辰风说的是谁，但联系前世那些八卦，还有前两天帝辰风在酒楼喝酒时说的话，以及现在帝辰风小心翼翼的语气，灵陌瞬间明白了。

这个小灵狐大约可能就是帝辰风的心上人！

帝辰风之前说他与狐九栖不熟，却又经常去九尾幻灵狐族。

先假设帝辰风没有撒谎，那那些关于他和狐九栖的传言很可能都是狐九栖捏造的，而他真正喜欢的应该是狐族的某只小灵狐。

那个小灵应该和狐九栖很熟，因为像幽冥灵骨这样重要的东西，若不是狐九栖熟悉的人也不可能轻易见到！

可狐九栖一向高傲又自负，除了长辈对谁都是颐指气使的，也没见她有关系比较好的小灵狐呀！

难道是她死后三百年内发生的事情？

而且帝辰风已经知道她是一个曾经已死后来又附身重生的！

难道······那个小灵也死了？否则帝辰风怎么会把她错认成小灵！

想到这些，灵陌看着帝辰风的眼神就变得有些复杂了！

脑中闪过许多念头，最担心的却是，如果帝辰风知道她不可能是小灵，还会不会宠着她帮着她！

见灵陌半晌不接话，帝辰风亮着的双眸逐渐暗淡下去，只轻声道，“看来，你是真的忘记了！”

灵陌愣了愣，犹豫了一会，终究还是选择解释清楚，“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我虽然能解狐九栖的幻境，但我前世并不是幻灵狐，所以也不可能是你口中的小灵。”

帝辰风定定地看着她，忽然笑了笑，“我知道了，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