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出窍？还是借尸还魂？

他到底就是秦涟本人，还是秦涟一开始就不是秦涟，出现在她身边的那只鬼，和秦涟身体里的鬼魂，一开始就只是一个借尸还魂的灵魂呢？

她不清楚是哪个，但她唯一清楚的只有一点。

秦涟……

比她想象的还要喜欢她也不定。

“令姐？”身旁，刘司机哀愁的声音响起来：“你喊喊总裁呗？没准你喊喊他，他就会醒了呢？”

令莓侧头，红着眼眶看他。

“其实你别看我们秦总看着好像长了一张吸引不少女饶脸，可他身边可真的只有你一个呢！”刘司机有些忧愁，唏嘘道：“我年纪不了，跟了秦总挺多年，是从老秦宅就过来的，秦总他啊，从就不大喜欢和人亲近，从以前到现在，难得最亲近的人，只有你呢。”

令莓握紧他微凉的手，闻言弯起眼，露出几分笑意。

“嗯，我知道。”她垂眼，笑着：“他……很喜欢我。”

“是的哟！”刘司机点头，见状也露出几分喜意，笑着：“听秦总时候长得特别像姑娘，女生都不太喜欢和他玩，男生他又很讨厌，所以从到大我们秦总连朋友都少有几个呢。”

“……姑娘？”令莓怔了怔，茫然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

“是呀！”刘司机歪了下脑袋，看向病床上的秦涟，犹豫的偷瞄了下令莓，纠结了一会儿，才开口：“挺难想象的吧？这么高，还这么俊的秦总，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其实时候矮矮的一只，像个姑娘似的，还长得很漂亮呢！”

令莓整个人愣在那，动了动唇，似乎要什么，可却发不出声音。

“也没办法呀，谁叫秦总他时候经常生病，秦老爷子也没了办法，就听一个偏方，容易生病的男孩，从当女孩养的话，会比较不容易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