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是还是机密不行?我们可是你最近亲的人啊,怎么也不能说吗?”萧建的母亲按耐不住,对萧建开始打感情牌。
“真的是机密,你们知道的话会有生命危险,有许多事情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的。”萧建摇了摇头,拒绝回答道。
“机密,你小姑父可是大官,怎么连他都没有资格知道吗?”萧建的母亲追问不舍,这也很正常,每一个妈妈都是这样的人,总是喜欢问东问西,最好让你的儿子在她面前没有丝毫可以隐藏的秘密,这就是母爱,一个作为母亲对儿子无微不至的关怀。
萧建将目光看向了小姑父张峰,张峰也看着萧建,他也很想知道萧建身上的事情,毕竟萧建之前说因为他的缘故害得他们家无故遭受别人的攻击。
萧建有些无奈,看这架势他要是不说,这些人就是不会轻易放手了,无奈之下,萧建只好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这块令牌与两年欧阳鹏翔的令牌有所不同,欧元鹏翔的令牌是纯金的,令牌上还夹杂着大量的道力,而这块令牌是用纯玉铸成的,上面有个官方的章印,不过两块形状很相同。
张峰一眼认出了这块令牌,这块令牌他见过,也听闻过。
据说,为了防止中国的官员和民间有实力的异人发生矛盾,维持社会的发展,中国便给一些有能力的异人一个令牌,如果这些异人遇到困难时,或者打击恶势力需要帮忙时,对着官方的人出示此令牌,便可以得到他们的配合,甚至调动他们。
“小姑父,这令牌的含义不需要我为您解释了吧。”当初萧建离开马尔科的时候,马尔科给了他两块令牌,一块就是这个,遇到小事的时候使用,另一块是欧阳鹏翔上次持的令牌,遇到大事的时候使用,至于为什么不直接给他一块金令牌,是因为遇到小事的时候,把金令牌拿出来也没有人识货,所以马尔科才会给萧建两块令牌。
“你怎么会有这块令牌的?”张峰咽了口口水,难以相信道。
“我是怎么拥有的也不能说,不过,小姑父,你既然知道着令牌,就应该要知道,我的事情不是你能插手的。”
张峰犹豫了片刻,还是咬了咬牙,有些不甘地道,“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什么也没有看见,我只看到我们在一起吃饭,玩的很开心。”
张峰本来很想知道萧建的身份,因为他的关系,自己的家人无端的中枪,但是迫于无奈,不得不作罢。
萧建似乎明白自己小姑父心中所想,安慰道,“小姑父,你放心好了,今天的事情不会再出现,我会找人保护好你们一家人的,当然还有大姑一家。”
“萧建,这令牌是什么?”萧建的母亲可不管萧建身份到底怎么样,反正那是她的儿子,她一定要管到底。
“妈,这令牌是什么也不能说,我相信小姑父也不会说,因为我身上现在有很多不能告诉你们的事情,如果一旦说出来了,你们就将会有大麻烦,所以你就别瞎操心了。”
“我怀胎十月,含辛茹苦地把你养大,你竟然什么事都瞒着家里.....”
“停,打住,打住,你说再多已没有用,”萧建有些烦躁,女人就是麻烦,总是跟你打感情牌,操心一些她们不该操心的事情,“该跟你说的会跟你说,你不该知道的,知道了也只是自讨没趣。”
“你知不知道,妈妈这是担心你,你要是不说,妈妈每天为你提心吊胆,而且连为你想办法的机会都没有。”
“告诉了你又能怎么样,”萧建真的有些烦躁,“你还记不得记得当初打伤我的欧阳昭?光他一个人就能让你们全部束手无策,那么比欧阳昭更强的敌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