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我不想杀你。”江辰景沉声道。

夜无殇放下了手，“你是在同情我？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江辰景吗？”

江辰景一愣，抬眸对上夜无殇的视线，为何夜无殇的眼神，也让他感到如此陌生？

“为什么要这么？我不明白，我们冥岚宗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愤恨？我也帮你带着你师父逃走，你为什么又要回来？”

夜无殇轻笑一声，“你不知道冥岚宗做了什么？江辰景，我真替你感到悲哀！燕无归为了一己私欲，伤我师父，把我师父折磨的痛不欲生，表面维护宗门，私底下却滥用职权为所欲为，一口一个为了宗门，背地里又与无尽暗域的人勾结！”

江辰景一时不知道什么为好，面对恼羞成恨的夜无殇，他感到难以启齿。

“而你，江辰景，我不知道这些年来你经历了什么，你现在就是燕无归手中的一把刀，哪里需要就指向哪里。”

“不是燕无归的默许，区区一个路雷飞怎敢在我的地盘上为非作歹？若不是冥岚宗一向嚣张惯了，你们冥岚宗的所有人，现在又怎会不把人命放在眼中？”

江辰景攥紧双拳，真的是他们错了吗？这些……都是真的吗？

“夜无殇，我上次救了你和你师父，我知道你不喜欢欠人情，现在立刻收手，给我回去，你是斗不过燕无归的，这就是你还我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