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渺心生警惕,不敢相信他的话。
“自然在我那里,这是她的信件,你应该分辨出来吧?”
月渺结果夜盟盟主的信件,仔细查看,果然是寒栀写的,这种信件只有用神识才能写,因此本该怀疑的她,有些相信了。
“寒栀有说过什么时候回来吗?”月渺问。
“大概要一个月的时间吧,而且我也需要陪伴孩子不是吗?”
“我能一起过去吗?”
月渺实在放心不下,想到这些年夜盟手下做的事情,更是觉得怪异,可是面前的男子说的也没错,而且这个信件也不像是可以作假的,加上她如今越发头痛的脑袋,一时也想不了什么。
“那里是夜盟,而且我们也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也有自己的女人,更不能带你过去”
“如此,寒栀便打扰了”
月渺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让他离开好好照顾好寒栀。
只是,当夜盟盟主离开时,月渺感到头疼的更加离开,只好躺在床上休息,这一休息就是一周。
短短的一周时间,月渺梦到了好多事情,这些都是她失去的记忆。
月渺犹如旁人一般观看,越发觉得那天和自己说话的男子不太对,心中更是焦急万分,可是她出不去,只能祈祷寒栀真的安然无恙。
“我呸,你还我的父亲,有你这样想要女儿命的父亲吗?你只不过是我父亲的糟粕而已,对外说是我父亲的弟弟,实际上什么也不是,你就是取走了我的心脏你也用不了,永远也用不了,只要我的意志还在,你就永远都抹除不了!”
寒栀身上全是伤害,一双带着仇恨的双眼看着夜盟盟主,只觉得他恶心。
“说到底我也是你父亲身体里分离出来的,你就是不承认也没用,我还是你的父亲,再者,我向你承若过,只要把你体内的两滴血液交给我,就可以了”
“交给你?想得美,向你这种人,根本不配拥有”
“你们就可以拥有了?说到底不过是王造出来的,如果不是这两滴血液,你妈妈能出生?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你说错了,我妈妈本就是界主和界尊的孩子,只不过肉体破损而已,不然天赋比你还高,你只不过比我妈妈多出生几千年就敢在这里嚣张,就不怕最后什么都没有了吗?”
“这么多年都没人发现我和盟主的区别,都以为我和月渺闹矛盾了,所以才会这样,你说说他们那么愚蠢又怎么会发现我的事情?”
“你想的太多了,艾伯利就知道你的真面目,还有天道,你以为他们不知道吗?”
“他们知道,可是那又如何?夜盟终究不是他们能管的,他们属于界主,而非界尊,现如今的夜盟还有几个是你父亲的手下,该杀的我都杀了,该利用的我全都利用了,你说说看,还有什么我不能做的?还有什么不是我不能想的?你父亲的一切我都拥有了”
“你有了就有了,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处,说到底你现在的地位还是不稳,不然你何必想要取走我体内的两滴血?”
寒栀动了动身体,身上留下的鲜血对她来说早就没有感觉了,而今也只能依靠艾伯利护着自己的哪样东西防止他夺走体内的两滴神血。
“夜盟早就是我的囊中之物,只不过我的计划可不是夜盟,我要神界、妖界、凡界都要臣服我,成为我的附属品,我要成为这个世界唯一的主宰“
“本事屁点大,野心倒是不小,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想要称霸世界还要用界主和界尊的血液,虽然他们的血液能让人受益匪浅,可是,这是你的本事吗?人家界主界尊可是靠自己才能有如今的成就的,你就靠外物?”寒栀不屑道,反正怎么让他不高兴怎么来。
“嘴倒是厉害,就是不知能撑到几时?”
“不是我嘴厉害,是我说的是实话,你看看你修炼到现在靠的是什么?还不是靠我父亲,哪怕我父亲死了,你还要吸取他的力量,你根本就是一个寄生虫而已”
“人类最怕的不就是寄生虫,一旦被寄生,可就完了,所以说千万不要让寄生虫附着在你的体内,那样你会很痛苦”
“看来你都承认你是寄生虫了呀?”寒栀笑眯眯的说。
“呵,我应该割掉你的舌头,让它慢慢的长出来,届时你还能说出来我会非常佩服”
“割就割,怕你啊”
夜盟盟主将吩咐吴愁割掉她的舌头时,吴愁有些迟疑:“盟主,这样做会不会引起怀疑?”
“放心,我只是治治她的嘴,她的舌头会很快长起来,用不着担心”
“明白”
当寒栀真的要被割舌头时,突然害怕了,急忙向吴愁求饶:“吴愁姐姐,能不能不割我的舌头,很疼的”
“不行,盟主说了,就要让你记住教训,如果我不做就会承受你的痛苦,我们血统低下,不像您能长出新的来”
“你割吧,反正我会把这笔帐记下来,等我妈妈过来救我,我一定报复回来”
远在黑暗森林的寒潭和正在沉睡的月渺都感到心口一阵疼痛,相对的,寒栀身上的疼痛少了一些,可是割掉舌头的痛苦还是让她难以忍受。
尤其时割掉舌头之后,无论说什么都说不清清楚,甚至吃饭都是问题。
加上舌头还会长,让她心口莫名的感到痒痒,却又说不出来哪里痒,非常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