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百章 气死人不偿命(1 / 2)仗剑走天涯首页

云鸣凤眼瞅这帮不可一世,傲慢无礼之辈丑态百出,心道:“嘿嘿!这就是报应,这就是你们为祸我中原武林应得的下场!谁叫你不知死活跑来我中国横行无忌?不是说要称霸武林么?你当我堂堂中国儿女,都似姓仇的这没卵孬种一样无耻,任你欺凌么?做你的春秋大梦去罢!”

心中既想,口中妙语连珠炮轰出来:“嘿嘿!倭狗,知道这叫什么么?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这倭狗,好好的自己国家不呆,非要跑来我中国,那也由着你罢!

我大中国海纳百川,包容万千,你来便来罢,安生一些当个过客或是游者不好?哼!偏生你却不知检点,非要异想天开,自己作死,你说说你野心多大?竟妄图要祸害我中国人民,要我等都卑躬屈膝,似这狗货一般……”

伸手一指仇少岳续道:“……整日介活的没半分尊严,如摇尾乞怜的狗子,恬不知耻靠着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终日苟且不安,惶惶不可终日过活,嘿!你说你哪来的那么大底气?呸!”

伊藤抓狂怒吼:“八嘎!闭嘴”

云鸣凤气沉丹田,舌绽春雷道:“住口蠢货!小爷话还没说完,你嚷什么嚷,成王败寇,到了现下,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资格,在那颐气指使鬼哭狼嚎的叫唤?呸!心中一点逼数都没有么?无知蠢货!不是骂小爷无知么?小爷现下原封不动还给你,这词用在你身上再合适不过了,哈哈……”

如此,竟越骂越觉心中酣畅,哈哈大笑声中斜眼旁视,但见崔吟吟满脸霞红,脉脉含情正看向他,心中不解,又见马春元等看他的眼神也都透着古怪,便好似不识了他一样,心中更是疑惑,脱口问道:“怎么?你们怎地一个个都这么看我?我脸上写的有字?”

崔吟吟娇羞一笑,抿嘴不答,马春元兄弟哈哈大笑,马秋元道:“哈哈……小兄弟,瞧不出啊,你骂起人来,一套一套的,真叫人解气!”

马春元却一脸崇拜外加央求的表情,道:“喂!好兄弟,你这骂人的本事从哪学得来的?怎地我们都不知?你教教我好不好?你瞧倭狗与那臭贼乌龟王八蛋脸都绿了,老哥哥我不比你,甘拜下风,佩服你五体投地,求求你教我成不成,也叫我这么痛快骂他一顿解气,行么?啊?好兄弟!”

马秋元道:“胡说!以你这脑子,小兄弟便这时教你,你又能学的会么?”

马春元全然不恼,也不与他争辩,呵呵笑道:“那也说的是,一时半会儿自然学不会,那便只好以后再学啦!好兄弟,你不会不同意吧?”

说到此处,满脸的紧张,又道:“呐!我以后保准不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教教我成不成?这会儿我不打扰你了,你再骂来!便当我方才什么都没说……”

匆匆说完这句,果然将嘴闭的紧紧的,只怕又忍不住说话,云鸣凤日后不教他骂人。

崔吟吟秋波流转,“咯”的笑出声来,封煜心道:“我只道他憨厚,哪知心思却也如此聪慧,倘若他拿这话问我,我只怕也和那倭人一样,半句也回答不上,看来以前倒是小瞧了他……”

任飘雪夫妇与他及崔吟吟并肩站成一排,紧挨着他另一边,伸手在他肩头一拍,开心笑道:“三弟,真有你的!哈哈……”

云鸣凤讪讪一笑,干咳数声道:“哪里?便是心中所想,有感而发,道的全是实情罢了……”,众人心想:“怎地我没想到这么多道理?”

其实,他对自己身边亲近之人,永远都是这般,从不露出半分狰狞,总是这样,永远也只展示他忠厚憨实一面,绝不心存半点算计,以致这些人永远也只道他笨口拙舌,不善言辞,便连崔吟吟她们三个,作为他枕边人,也只道他不解风情,傻里傻气,全无半分情调,偏偏又都喜欢他,爱惜他到心坎里去,不论他如何的闷,也始终是丝毫都不嫌弃。

惨叫阵阵,还在继续,伊藤与仇少岳心焦如焚,偏生他还喋喋不休连番挖苦讥讽,却叫他二人如何不更加心烦意乱?

仇少岳被伊藤当众连番掌掴,丢尽颜面,又被他不停口的咒骂挖苦,心头火大,他不敢朝伊藤叫嚣,心中邪火无处发泄,早憋的够呛,这时又听马春元他们竟以此取乐,大是赞赏于他,便再也忍不住,如困兽咆哮般吼道:“狗娘养的小贼,老子撕烂你那破嘴,瞧你还说不说得出风凉……”

伊藤勃然暴喝:“八嘎!你的废话真多……”,仇少岳以为是说他,吓了一激灵,后面的话死死咽了下去,却听伊藤续道:“……士可杀不可辱!呸!无耻小儿,你的仗着妖法,却好意思在本教主面前,口若悬河编排本教主……”

云鸣凤被他这话逗的乐了,哈的一声笑了出来,朝任飘雪道:“哈!三哥你说可不笑?这世上怎么偏就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来?”

任飘雪也是乐的不行,应道:“不错!果然比城墙还厚……”

马春元要想自云鸣凤处学骂人的话,自己死命忍着不开口,还不要他兄弟开口,一直把着封煜的手松开,连连打手势示意马秋元莫坏他事。

这时听任飘雪都已接口骂了起来,心痒难耐,又较起了真,辩道:“三弟你这比方忒也不对,似这等没脸没皮之辈,拿城墙比方简直是在抬举他我告诉你。”

任飘雪笑吟吟扭头看他,问道:“怎么?依老哥哥看该拿什么来比方?”

马春元顿时来了精神,双眼圆瞪,胡须乱抖,激动叫道:“那还用说,自然是猪,你不听人骂架,常说你这人脸皮比老母猪皮还厚么?说的这些就是狗王八蛋,烂乌龟,只不过这恶狗不是母的,是头又臊又臭公猪,又臭皮又厚的公猪,哈哈……”

伊藤狂叫“八嘎”道:“气死我也!老匹夫找死!”马春元却不管他,自顾问任飘雪道:“……怎样?你说我这比方是不是比你的更贴切?”

这么说完,自己已乐眉飞色舞,旁若无人手舞足蹈起来,马秋元陪着他玩跳,嘻嘻哈哈闹成一团。

其时,场中惨叫声已渐趋稀少,那伊藤目若充血,盯着看了,心知大势已去,几番欲去相助,奈何对于阵道一无所知,唯恐到后来还将自己给绕了进去,未免死的窝囊。

又兼云任诸人从始至终都没参与进去,他便想要上前,云任诸人也比不会容他如意,敌人留这么一手,虎视眈眈盯着,明显便是对付他来,他心中又岂非真的不知?

气急败坏吼叫,一口一个老匹夫,恨不能将马春元兄弟生吞活剥,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云鸣凤见他口口声声骂老哥哥,心中来气,叱道:“够了!省省力气罢!倭狗,还有你们……”,伸手一指仇少岳与钱塘四义等,续道:“你这倭狗,口口声声说小爷用妖法,当真可笑!你道小爷不知你心中所想么?嘿嘿!你不就是想要说这对你们不公平么?”

那伊藤为他说中心思,不由一怔,心道:“你还知道?本教主数度要说出口,都被你这杀千刀的小恶贼给抢白了说不下去,你现下竟自己说出,真也好有脸。”,嘴上回道:“不是么?无耻之流!你们中原狗都是一群无耻混蛋,不敢光明正大决战,就知道用旁门左道……”

“哧”云鸣凤气极嗤笑出声道:“呔!那番邦狗子,你说这话便不怕人耻笑?”回头又朝任飘雪道:“三哥你说到底是谁无耻,这……这番邦狗子脑子莫不是叫驴给踢了罢?怎么居然面不会,心不跳说出这么无脑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