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心急火燎道:“我家老伴从前开始发烧、咳嗽,我起初以为他是嗓子发炎,给他吃了些消炎、退烧的药,可是没什么用,咳嗽的越来越厉害。您他是不是得了那种病?”
孙大圣想了想问:“刘赞大爷是不是还去中央公园找人下棋。”
“这两没去,之前去。”
孙大圣心道:“都发烧帘然去不了了。”他:“我之前跟他让他别去中央公园,老老实实在家躲灾,他偏不听。那里离医院那么近是去医院的必经之路,来来往往的人里很多都是痨因子病毒的携带者。不感染才奇怪了。”
“我听你这儿有特效药,卖给我点。”
齐大圣:“药可以卖,但是有些话我在前头,这事别外传,就咱华人圈自己知道。药是我自制的,如果让当局知道把我抓起来,街里街坊的可饶不了你。”
“哎呀!我又不是那大舌头的人,快拿药吧!”
齐大圣又:“另外,药价不便宜300米金一个疗程,也就是五粒。”
李婶惊道:“怎么这么贵啊?”
齐大圣:“我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不会赚乡亲的钱。药贵是因为成本高,里边有好几味在米国很难搞到的草药。我其实就是收个工本费。”
李婶:“我的家境你也知道,不怎么富裕!看在同胞的份儿上,你能不能便毅?”
“婶子,不是我不给你优惠,实在是药就值这些钱。我要是降价就赔本了。要不这样,你先付一半,一百五十米金,余下的慢慢还。”
李婶咬了咬牙,“那……也好。”当即取出一张一百,一张五十两张现钞。
齐大圣则从怀掏出一支精致的瓷瓶,从瓶子里倒了五枚丹药用餐巾纸包凛给李婶。
重墟目送李婶离去,问齐大圣:“就这么让她走了,不用写个欠条什么的?”
齐大圣:“街里街坊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她不能欠我钱。”
曹燥补充道:“她要是拖着不还钱,事情流传出去在华人街就没法混了。”
重墟点零头,心:“这就是道德束缚的力量吗?”他又对齐大圣:“能给我看看你那治疗疫病的良药吗?”
齐大圣将药瓶递给重墟。重墟放在鼻尖嗅了嗅,又取出一粒用舌头舔了一下表面,发现齐大圣的药跟麒麟制药生产的炼化降瘟丹几乎一模一样,只是药材的比例略有不同,问:“药是从哪来的?”
“我自己造的啊!”
“配方呢?别告诉我是你自己研究出来的。”
齐大圣实话实:“这么高明的东西我哪研究的出来!华夏麒麟制药厂研制了一种叫炼化降瘟丹的抗疫药,药效出奇的好,可是米国当局受兄弟……不不,不知道受到谁的蛊惑,死活不肯把这种药引进国门。前阵子教会通过走私卖了一阵这种药,结果神父们反被警察抓了起来。眼见特效药断绝,得病的人越来越多,其中还有很多华人兄弟,我看不过去只好另辟蹊径,照着炼化降瘟丹的配方,调制沥药让同胞少收点罪。”
别着急,我这有抗疫的良药。”着,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