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时候不早了，灵儿你早点休息吧！”

“嗯！”

.......

入夜，慕容华透过窗户看着夜空中明亮的残月，心中不免有些情绪。

自从自己见到三爷爷慕容弘毅之后，整个人情绪还是受到了影响，虽然自己貌似已经将姨娘的事情按下，但现在看来，不过是为浮上心头罢了。

残月之上，一张熟悉的脸孔映在上面，登时，慕容华的双眼开始不断充血，身上的气息也逐渐紊乱，似有走火入魔的迹象。

“小子，清醒！”

一句当头棒喝，慕容华瞬间清醒，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状态很危险，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被代入了情绪之中。

“多谢，要不是你，我恐怕又要迷失了！”

为什么说又要呢？时间回到数十天之前，当时慕容华被困在戈壁宝藏的空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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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华与自己不断的战斗，但无论如何都赢不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慕容华行招之间的走势逐渐偏移，渐渐与之前的自己不同，不过招式更为凌厉三分，似乎有能与之抗衡的迹象。

但就在自己逐渐趋于痴迷癫狂的时候，鬼蜘蛛及时将自己叫醒，这时他才逐渐庆幸，而自己眼前的镜像也消失了。

不过看的出，鬼蜘蛛似乎承受了很大的压力才将自己唤醒的，虽然事后鬼蜘蛛不曾透露自己到底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将慕容华唤醒，但慕容华隐隐猜测他似乎做出了很大的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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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现在，慕容华坐姿窗前，品味这杯中苦茶。

而鬼蜘蛛则道：“不必多谢，如果你真的陷进去了，那我再怎么唤醒你也没用，这主要还是靠你自己！”

“你什么时候这么阿谀了？”

“谄媚阿谀并不是人族的专利，”鬼蜘蛛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然后道：“不过你的情况似乎有些严重了，照这个样子看，你突破先天之境的时候很可能会有危险，心境不稳容易在那个时候非常容易走火入魔，走火入魔岁不至于死亡，但对你的武道有着不可估量的损害，望你仔细斟酌，调整自己的心境！”

“我知道！”

或许在这夜色下，市场相互挖苦的两人才彼此放来内心与对方交谈，与之相处许久，慕容华已经清楚的认识到鬼蜘蛛不过是一个‘小人’的心态。

屈服于强权，却又蔑视比自己实力弱的人，当时与自己交易之时便是如此，不过现在看来，他也只是一个心思单纯的妖族而已，驱使与自己的本能之下。

“喂，你想要什么样的身体？”

突来之语让鬼蜘蛛有些触不及防，沉静了一会儿才缓缓道：“其实真的不知道，或许之前我想要一只潜力不错的蜘蛛身体，最好还是鬼面蜘蛛，但现在你再问我，我却迟疑了，或许是迷茫了一些，所以只能回答你不知道。”

这个回答让慕容华不知是哭是笑，只能无奈摇头说：“这话怎么听起来像是一个和尚说的，还真是颇有些禅机。”

“德性，还是考虑你自己吧，我不需要你的关心，好了，本尊要睡觉了。”

说完便不再理会慕容华，只剩下他一个人坐在月色下独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