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我不是,我没有,爹你听我解释!”
元老爷是不会听锦绣解释的,非常开心的吩咐寿管家去准备一桌子非常丰盛的接风宴款待客人。
楚子明楚师父更是当场对着锦绣的身体上下其手。
经过他专业的鉴定后,楚师父很肯定的告诉元老爷:“锦绣贤侄真是练武的好苗子!这么好的苗子放着不用,简直是对贤侄优秀的武学天分的浪费,是犯罪!”
两人一锤定音,当场定下了锦绣日后的习武生涯。
出绣还很开心的跑去母亲兰娘的院子,告诉兰娘:“弟弟说他喜欢习武,武师父也说弟弟有习武的天分,现在大家都在前院吃饭,大家都很开心!”
说实话,兰娘有一瞬间的头疼。
想想家里被锦绣惊人的武力值恐吓的瑟瑟发抖的下人,兰娘觉得自己的头疼不是空穴来风。
同时,和兰娘有同样担忧的不止她一人,家里姨娘们听说了老爷真给锦绣请了武师父后,花容失色,惊慌不已。
刘姨娘对王姨娘说:“我前天亲眼见着,锦绣小手轻轻一挥,门房的木墙就陷下去一块儿,还是管家亲自带人修补好的。”
王姨娘眉头紧皱:“是了,前天寿管家说花园有块儿假山石可能不稳,掉下来会砸着人,想让几个小厮上去抬下来,结果锦绣三两下爬上去,一脚就给踢下来了。关键是,那大石不仅下来了,还碎成了小块儿,巴掌大的小块儿。”
钱一娘摸着胸口一脸生无可恋:“阿黄本来是镇子上最威风的大狗,结果那日在池塘边,我亲眼瞧着锦绣轻轻在阿黄背上摸了几下,阿黄好半天都没爬起来,从此阿黄见了锦绣只会摇尾巴傻笑。”
冯姨娘唉声叹气:“我院子那棵桂花树,精心养了好几年,眼看今年要开花了,我心里不知有多欢喜呢!结果锦绣那日爬上去说要给喜鹊搭个窝……哎,别提了,妹妹已经让人将树连根拔起,准备换成海棠。”
十八岁还未出嫁的冬绣,手里巴拉着算盘珠子,听几位姨娘担惊受怕的说了一通,很不以为然的表示:“弟弟只是还没学会怎么控制自己的力道而已。
等有了师父教导,将来力道必能收放自如。再跟着教书先生读上几年书,明事理了,拳头自然不会对着咱们自家人。
到时家里有这样的顶梁柱,我们该多有安全感啊!姨娘们大可不必杞人忧天!”
刚好做了新鲜的,热腾腾的,刚出锅的海棠糕的雪绣进来,听了七姐冬绣的话,深以为然:“七姐说的是,小弟那里有爹爹盯着,出不了岔子,都别操心了。
没看小弟这么多天,霍霍的都是花花草草,一根手指头都没往下人身上招呼吗?小弟心里有数着呢!”
众人神奇的被雪绣说服了。
雪绣趁热打铁:“来来来!趁大家都在,一起尝尝我做的海棠糕!”
众人大惊失色,一个个连忙起身往外走,口称有事,年老的刘姨娘和王姨娘甚至不用丫鬟扶,快速出了屋子。
只冯姨娘走到门口,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回头问雪绣:“八姑娘,你做海棠糕的海棠从何而来?”
雪绣非常耿直的回答:“您院子前些日子不是新移植了海棠吗?刚好开花了!”
冯姨娘捂住胸口连连后退,在接二连三的打击下,终于晕过去了。
饭后,锦绣最后一次尝试和元老爷讲道理:“爹,我不想习武,我想读书!
您知道我的理想是什么吗?我日后想做一个以理服人,以德服人,斯斯文文的读书人!我一丁点儿不喜欢打打杀杀,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样子,看起来粗鄙极了!难道您就不羡慕二叔家几个堂哥都能读书,都考中秀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