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约定时间一到,谢曜文那厮便来下聘,还是大张旗鼓的来下聘,姐姐脸皮薄自然也做不出拒人脸面的事,婚期定在十月,还有一个月姐姐就要出嫁了。
一想到这个,兰唯箬就一阵头疼。
听他这么一,顾言卿掩面轻笑,二姐若是真不愿意能答应?
“我瞧着那谢家公子惯是个有主意的,二姐嫁过去想必不会受委屈,三哥将心放在肚子里。”
兰唯箬继续喝茶不话,遇箐从厨房里跑出来,一边跑一边咳,被烟给呛着了,跑来找母亲。
顾言卿给他拍了拍,又倒了杯温水给他喝下才稍微好了一些。
兰唯箬瞧他脸上一条一条的黑印子,上前戳了戳,“遇箐,你这是在哪儿沾到的?”
宫遇箐看了眼母亲,低着头闷声道:“厨房。”
“你去厨房做什么?”怪不得弄成这幅样子,乳母也不知道拦着。
“爹爹在厨房。”他跟在爹爹后面跑着去厨房,被油烟呛着了。
宫堇在厨房?
之前便听闻昌平世子有多宠他那个世子妃,此次怀孕更是亲自下厨,没想到是真的。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我若再不回去,有些人怕是又要参我一本了。”
他短短时日升至内阁,自然有人不满,想方设法的找他的错落。
“那我便不留三哥,三哥一路心。”
他点点头离开,离开之际正遇到从厨房出来的宫堇,老远能闻到他身上的油烟味。
兰唯箬难得打趣,“世子日后开家酒楼,想必生意定不差。”
宫堇摆了摆手,他只做给卿卿一人,其他人还是免了,“刚来就要走了?”
他点头,拱手告辞,转身之际瞥见他手上包扎的伤口,微愣。
出了昌平侯府,便感觉有人在跟踪自己,他不动声色的离开,想也知道是谁?
“兰唯箬去昌平侯府可曾探听到什么?”
下首的人摇头,下一秒被一个玉瓶砸伤了头,血顺着额角流下却不敢动一分。
丰国公气的不行,自从这兰唯箬入了内阁后便处处同他作对,他气不过派人暗杀,结果当日便收到一整盒的人头。
如今不光太子保他,靖王也在想方设法的拉拢,身边更有谢曜曦那个富商子弟做后盾,下手的机会是越来越少。
如今皇帝病重,正是他的好时机,偏偏一个两个的都和他作对。
“父亲着什么急?如今皇上躺在床上,他们都盯着太子和靖王,咱们何不歇歇手看着他们自己斗,坐收渔利之翁不是更好?”
苏祺懒散的坐在椅子上,实在不解父亲这么费力不讨好的做什么?
丰国公长呼一口气看着他,眼底带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若是玺儿身体康健,他何必找个蠢货来坐这个世子之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偏偏觉得事情都在掌控之郑
“你那院儿里的女人,让她安分些,其余的事也不用你来插手。”
苏祺打了个哈欠起身,点头称是,转身丝毫不停留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