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间计?无解的计策啊!”
贝斯特叹息一声,转身走到队伍的最后面,双手背在身后,等待着遥遥而来的克里克。
“贝斯特先生,您走的真是太快了,我差点都没追上!”
克里克面色红润、气息均匀,衣衫齐整地稳稳停在贝斯特身前,微笑着道。
“克里克,请问是总司长大人又有什么指示,或是案件又需要我的配合了?”
贝斯特心中是恼怒不已,脸上却还是必须保持着礼貌且尊敬的微笑,声音语气中也不能让人感觉他与法理司之间起了什么冲突。
“贝斯特先生不愧是商界翘楚,这等直觉便不是我能够比的。”克里克道。
“哪里哪里,克里克先生,大人应该是有急事找我,情快点吧!”
“对了,刚才你走得太急了,大人有些事情没有来得及交代。”克里克从怀中郑重地掏出吴铭交给他的信,“这封信是大人交给我的,让我务必亲手交到贝斯特先生手郑贝斯特先生,请接收!”
“信!”
如果可以的话,贝斯特现在真想对着法理司的方向破口大骂。这下他真的是百口莫辩,跳进逆帆古海都洗不清了。
“是,贝斯特拜见…拜见总司长大人!”
贝斯特稍显迟疑,还是伸手接过了克里克手中的信。大庭广众之下,被无数的摄像头照着,就算是心中对这封信无比忌惮,视之若锋利刀剑一般,贝斯特也得面带微笑地接下来。
“先生记得,大人交代了,这封信只能先生一个人看!”
待到贝斯特接手信件之后,克里克露出了放松的笑容,然后大声地道。
此刻,贝斯特真正是愣住了,克里克突如其来几句大喊声,彻底将所有饶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贝斯特先生,请了!”
完,克里克转身毫不犹豫地向着旁边走去,将他身后无数的摄像头露了出来,将舞台留给了这帮商界大佬,尤其是其中的中心人物与他手中的关键物品。
克里克觉得,将这件事更多地曝光将对海商会的结盟造成更大的影响,这是他从家族里那帮老头子处学来的手段,今刚好试试有用没用。
所以,刚才他跑跑停停,速度时快时慢,好不容易才没有将身后那群紧追不舍的人甩掉。否则的话,就这些普通人,哪能跟得上他的脚步。
“该死的!”
狠狠地将信件攥在手中,贝斯特努力保持着面上的风度与微笑。
“贝斯特,走吧。”
千道流的声音在贝斯特身后响起,扭头一看,千道流等人分立在左右,一双双眼睛盯着贝斯特手中的信,目光灼灼,充满了质问与疑惑,如刀如剑,扎得贝斯特浑身不自在!
“走吧,唉!”
贝斯特叹息一声,离间计,这就是大饶计策吗?
果然是针对人心最有用的计策啊!
晃了一下手中的信,贝斯特恍惚之间好像看到了吴铭那深不可测的模样。贝斯特忽然明白了,托马斯为什么会背叛!
原本二号人物的他在风口浪尖上,只能走在队伍的最后面,等会还要等待来自组织的审问。
褐色的信封上,贝斯特仿佛看到了吴铭莫测高深的笑容,然后缓缓地伸出手将信封上的褶皱抚平。
重复好几遍,纸上的褶皱依旧是细细微微,抚之而不平!
…………
“呼呼”
克里克满脸的兴奋,捂着胸口大口喘着粗气。
“大人,大人?我怎么习惯了?”克里克正准备向吴铭汇报自己的行动,“大人”两个字顺口就出来了。
“吴铭,吴铭,我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呗,有什么好激动的。安静点,淡定点!”
吴铭哧溜一声将一碗面条吃下去一半,再来一口热气腾腾的汤,“呼真是舒服!”
短短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吴铭面前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空盘子,面条米饭糕点都樱
“吴铭,你是不知道啊,刚才贝斯特那脸色难看的啊,真是笑死我了!咳咳咳!”
克里克捂着胸口,哈哈大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脸色难看很正常,谁让他儿子坑爹呢!”吴铭淡淡地道,“不过贝斯特也算是很有修养的了,最起码你看他刚才脸上的微笑就保持得很正常,很正式,很标准吗…即便是当着自己同伙的面被我针对,还被扣上了叛徒的大帽子,依旧能保持风度,没有当场与我发作!”
“他哪有那胆子啊,这里可是法理司,谁敢在法理司里闹事!”
克里克不屑地道。法理司和监察司这两大机构代表着启王城的法律权威,启区域中更是只有法理司一家独大,没有监察司的监管,却有两大卫队的保护。
谁要是敢在法理司中光明正大地闹事,那就是在打启王的脸,再大的利益只要不是关系到启王城生死存亡,就绝对要对冒犯启王的敌人进行严厉打击!
自由派闹得最欢的时候,也没敢越雷池一步!
现在吴铭和海商会之间才刚刚开始博弈,智谋算计、阴谋诡计、强权斗争都还没开始,还不到闹翻的时候。
更何况,贝斯特和千道流这些人又不是专业的战斗使,孤军深入法理司就是来寻求和平解决问题的方法,或者是试探吴铭和法理司,乃至是背后的启王殿的底线,根本就不是为了动手来的。
两国开战之前还要现像模像样、装模做样地来一次谈判,更何况是海商会蜉蝣撼大树呢?
“唉?吴铭,信里写的都是什么啊?”
克里克拖过一把椅子坐到吴铭对面,好奇地问道,一路上他都心地将信封护在自己怀里,不敢让这信有一丁点的损坏,生怕害了吴铭的计划。
怀中揣着这样重要的信件,克里克现在心里都还是激动不已,无法平复的。
“信?白纸一张!”
吴铭喝了口旁边淡绿色的饮料,毫不在意地回应道。“噗,这什么东西,这么酸!”
“什么?白纸?”
克里克扑腾一声站了起来,差点把身后的椅子带到!他辛辛苦苦护了半,生怕自己的汗水将信封浸湿导致里面的字迹模糊,结果里面只是白纸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