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发现那两个人不见了的时候,江慎行就马去找,然之后没多久就见江慎行和那人打斗着落到了展台。
慕容潺摇头道:“不会是司马川,我跟他交过手,知道他有多少斤两!他在昊……呃,在江慎行手下估计过不了十招。”他差点冲口而出说江慎行,忽然想起自己父亲并不知道眼前的江慎行就是江尚书,于是急忙打住改了口,决定还是暂时不让太多人知道这件事的好。
“那难道是那假江尚书?”来福问。
“极有可能是他!我们发现司马川和他两个人不见了后,我马跑出去提醒大家提高警惕,结果在我回来的时候看到那男子提了把剑想冲到展台下面,我拉住他,我们就打起来了。”江慎行冷然道。
“如果那人真的是那假江尚书,那我们的处境就很不妙了!他武功不在江慎行之下,而且极有可能会蛊术!”顾宁烟眉头紧蹙道。
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蛊术都浑身一震,忙问她怎么知道那人会蛊术。
蛊术在这里是可怕的存在,人人闻之色变,貌似小南国的人擅用蛊术。
顾宁烟遂把今晚见到那只蜈蚣的事说了出来。
慕容丞相却摇摇头道:“或许只是一只普通的蜈蚣罢了!”
这时来福忽然“啊”了一声,在场的所有人齐齐看向她,问她怎么回事。
她颤着声道:“那只绝不是普通的蜈蚣,是蛊术。”接着便把见到那蜈蚣从那家奴耳朵钻进去的事告诉了在场的所有人。
她本来在见到那一幕的时候,就要告诉顾宁烟的,结果当时被司马樱的出场打断了,接着是江慎行在展台与那陌生男子激烈打斗,她注意力全在他们身,自然就把这事忘记了。现在听说到蛊术才想起来这事。
在场的所有人听得骇然色变,过了好一会,慕容潺忽然回过神来,马冲了出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默然不语,低头沉思。
过了好一会,慕容潺终于回来了,颓然道:“我把他单独隔离开了,让人看着他。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中了蛊毒,直到我刚才跟他说完,才哭出声来,说自己不想死。”
“难道就没有人会解蛊吗?”顾宁烟急道。
慕容潺道:“这不是一般的蛊毒,这是蜈蚣蛊,除非施蛊的人召回这只蜈蚣,否则他很快就会被这蜈蚣咬穿五脏六腑而死。”
在场的所有人听得浑身剧震,光是听着就够痛苦了。
顾宁烟忽然想起次为了让她信任他,还傻傻的对自己下蛊,一拍脑门道:“虎子是南国人嘛,他好像会蛊术来着。”说完把次他对自己下蛊的事说了出来。
在场的所有人均愕然,暗道这人还真是怪物,行为都不符合常理的。
“虎子呢?”顾宁烟这才想起今晚都没见到虎子,居然也没有人想起他来,他要是知道自己在大家心里这么没存在感,估计要哭晕吧。
“发现司马川跟假江尚书不见了的时候,我还见过他,提醒他留意这两个人,后来就没见过了。”江慎行道。
“会不会有什么事?”顾宁烟道,想起一路来他也不知道救了自己多少次,而自己居然完全没在意过他,不见了半天都没想起来,免不了心有愧疚。
“他那个人能有什么事?坏人要是遇到他算那人倒霉!”来福撅了撅嘴道。
顾宁烟想想也对,稍稍放下心来。
这时又有仆人进来禀报:“老爷,门外有位叫虎子的汉子说是顾姑娘的朋友,吵着要找她哩!小人让他在外厅等候了。”
“虎子,你去了哪里?”顾宁烟故意板起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