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玄武瞥他一眼,嘴角微扯。
“可能,天之主怕是也做不了主了。”
???
这话的信息量有点儿大,让双胞胎满是懵逼,亦让渠矾颐都愣了。
“天之主做不了主?不是啊老爹,咱们的天都做不了主,那谁还能做的了主?你这话到底是想表达些什么,或者说”
他顿了一顿,敏锐的觉察到这只蛇龟定然是知道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小道消息,否则也不会说出这种话了。
这让他兴致勃勃的捅了捅他的胳膊。
“来来,好好说说,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不是太敢说。”
谁知,玄武竟然扔出了这么一句让渠矾颐惊呆了的话,可,这话却让双胞胎眉心突突直跳,脑子里更是灵光一闪,然后下一秒,二人的表情可以算的上了精彩备至又惊悚恐惧。
“不,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一定不是吧?绝对不是吧??”
对于喻烬的惊惧难当,和渠长歌的瞳孔地震,玄武静了一静,反问。
“你们想的什么样?”
“就,就”
突然有些结巴的喻烬,胡乱的比划了起来,但,这比划的对象却是他们四人。
“咱,咱们眼下这算不算是共生共融的契约?不算是主仆的那种?”
毕竟,貌似是主仆的那种,够不着碰上返祖现象啊?
所以,该是共融共生的平等契约,还是锁定到魂体上的那种吧?
“对。”
玄武和渠矾颐点了点头。
“唯有共生共融的平等契约,才能碰上返祖现象,那么”
很是好奇这二位小辈是想到了什么,竟然如此大惊失色的渠矾颐,心痒难耐。
“哎呀!到底有什么?你们能不能痛痛快快的说出来?这样说一半留一半的,会被我给打死的行不行!”
……被威胁了一把的喻烬,张了张嘴,反问。
“那么,我们之间,若是需要做出什么天大的决定的话,是不是需要好好的商讨,然后意见统一了,才能完成?”
“你这不是废话吗?”
渠矾颐没好气的冲他翻了个白眼。
“这是最基本的好吗?要不然怎么会是平等?”
“那么”
喻烬一边压下满心满眼的震颤,一边颤巍巍的继续问。
“依照玄武的话,连天之主都不能随意做主,自个儿地盘上的事的最主要原因是什么?啊,对了”
他在渠矾颐懵叉叉间,努力冷静的解释。
“在此之前,那位叫做夙顾白的小子一飞冲天的跟老天爷干起了架来,所以,嗯,你明白了吗?”
……
……
……
我可能不是太明白,但,却有了一个惊人的猜想和推测。
被自个儿脑补出来的惊悚念头给吓到的渠矾颐,僵硬着脖子朝玄武看去。
“他,那小子,真,跟天之上干架了?没,你们,没集体梦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