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眼神让顾景璿想到了什么,突然松开,却看到手腕上红痕明显,甚微打眼。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歉疚说。
揉着自己的手腕,疼痛提醒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冷漠的说:“顾大人,不要为难我一个姑娘家,好吗?”
顾景璿被刺激的惨了,他一直忍着,却发现,自己做的越多,解释的越多,她越是冷漠,跟以前完全的不同。
“你就是恨我,也不要拿时家玩笑,你这样,会害了时家所有人的,”他伸手双手,紧握她的肩膀,咬牙隐忍道。
时悯安抬头望着他,没有被撼动半分,“顾大人,朝廷能拿的出粮草吗?你来想办法,你难道能生出十万大军的粮草来吗?”
其实,朝堂上的人都知道,国库什么都缺。
但是,谁都不知道节省,该用的都用,不该用的也用了,却偏偏在对待保家卫国的将士身上,却拿不出该有的。
这简直讽刺至极。
可那些为国的将士,默默的隐忍一些,却最终没有被善待。
顾景璿被她犀利的话,问的双手垂落。
他没有办法。
就算是重生,他也知道,十万大军的粮草,无人能办到,除非是皇上有心解决。
“会有办法的,”他比谁都不想十万大军出事。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十万大军在,皇上就拿时家没有办法。
皇子们争权夺利,他真不管谁生谁死。
但时家前世被他牵连,他只想时家这一世安好。
“这嘴上说说的本事,我也会,”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然后侧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