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蚕月摇了摇头，神色认真地看着林夕道：“我们不臭。”

“噗。”

林夕闻言，忍俊不禁地抱着肚子大笑：“哈哈哈没错，没错，咱们可不臭，九大爷怎么可能会是在骂我们哈哈哈。”

“嗯。”蚕月眼瞳温柔地弯了弯，如谪仙般高冷的脸庞染上不该有的尘世情绪。

九麟听见林夕笑得那么欢，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阳光照耀下，银发谪仙露出了温和的笑意，眼瞳温柔地注视着某位不顾形象大笑的女子，不同于大家闺秀的巧笑倩兮，女子鲜活的表情和清脆的笑声都让人不由地跟着她一起弯起嘴角，挂上笑意。

嘁。

两个臭人类。

最好一辈子都能保持这样，要不然他这些狗粮可就白吃了。

这么想着，九麟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若无其事地回了房间。

林夕笑够了，摸了摸眼角笑出来的泪花，声音带笑道：“真是奇了，九大爷竟然一声不吭就回去了。”

“嗯。”蚕月抚开她挡住眼眸的碎发，动作轻柔，任谁也想象不出他曾是空凌的清冷月光，如月光般清冷，也如月光般可望而不可及。

林夕一时间被美色迷住，忘了言语，习惯性地唤他：“蚕月。”

“嗯，我在。”

林夕眼眸含情，没有预兆地踮起脚尖，纤手搭在蚕月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