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地摇了摇头:“早晨去医院时,买了点水果和花篮,结果你们已经出了院,我也就顺便看望了一位住院的老朋友正想进超市买点啥呢!毕竟”
“不用!”梁淑琴激动得往车那边推我,“我这一百五十万其实就是东哥给的,另外还有我妈的病,东哥就是我家的救命恩人,还买啥东西啊!”
“这话空着手多没礼貌!”
“这有啥!家里就我和我妈,有没外人。”
“嗯!那好吧?”
重新上了车,梁淑琴也不再客气,直接开门坐到了副驾驶上。
按照梁淑琴的指挥,拐了两个弯,停在了一个小院子前。
院子很旧,但无论是墙头还是大门,都收拾的很干净。
“大师!这里就是我家,快进屋吧!”
院子不大,立面同样很干净。
一个老太太从屋内走出来,正是梁淑琴的妈。
“大娘,你应该不认识我吧?那晚我给你按摩时,你睡着了!”
老太太虽然很憔悴,看年纪也有六十几岁,但一看就知道年轻时很俊,皮肤很白很细腻,身材也好,看来梁淑琴长得随妈妈。
“您就是刘大师吧!你是我的恩人,也是琴琴的恩人,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好啊!”说着拉着我的手,竟然哭了起来。
“大娘我和您家闺女同岁,就叫我小刘吧!别大师长,大师短的,我不是什么大师!”
老太太比她闺女还爽快。
哭着哭着就笑了。
“那行啊!大娘以后就叫你小刘快!快!先进屋喝点水,我已经把肉馅调好了,面也揉好了,马上就包,你俩你俩说说话!”
进屋后,梁淑琴给端上一杯茶,脸微红地坐到了一侧。
我视线一瞥看到了桌子上放着个黑色锅子。
“这是准备给大娘熬药的砂锅吧?”
梁淑琴点了点头:“还是路上买的,下午再去挖荆条根,就可以熬药啦!”
“反正现在没事,恰好我开着车了,陪你一起去吧?”
梁淑琴顿时乐开了花,一下子跳了起来,惊呼道:“真的嘛!那那真是太好啦!我还一直担心挖的不好的,有东哥在,我就不担心了!”
“那就走吧!”
其实我哪里懂得中药,不过古书上记载的很清楚,要选择老的荆条根,到野地里,尽量挑着老的挖呗!
反正河口区这地界野外最不缺的就是荆条。
拉着梁淑琴开车出村,一路上引得好多人往车里瞅,梁淑琴似乎也很享受这种感觉。
出了村,左拐,不远处就是片盐碱地,稀稀拉拉地长着荆条。
记得上学那会儿,语文老师特意让我们以荆条为主,写作文,还不嫌“荆条”二字太土,让改成“红柳”,后来一位语文老师还特意出了本师生文学作品集,书名就叫“红柳”。
很快我们挖了好几棵,用刀把根砍下来。
“东哥,你说哪个最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