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笙用力甩掉他的手：“好好珍惜赵莹吧，她很喜欢你！”

是的，从赵莹的眼睛里怡笙能看的出来，她的眼睛里全是他，苏子枫！

“难道你不喜欢我吗？”她不是知道他就是疯子吗？

“我为什么喜欢你？”怡笙反问。

怡笙说的话，苏子枫听了心里有些不舒服：“我是疯子！”

“我知道……”

等等！好像那里不对劲？

怡笙认真的看着苏子枫，清理了一下思路……

他告诉她，他是疯子……那意思就是他知道她就是笙儿？

看怡笙满是问号的大眼，苏子枫笑了笑：“现在知道了吗？”

怡笙摇摇头：“你怎么知道我是笙儿的？”

她是那里暴露了嘛？

“你喜欢我吗？”苏子枫没有回答，抓着怡笙的肩膀反问。

“……”怡笙侧过脸，苏子枫好看的眼睛差点让她深陷：“就算你是疯子，那也只是我的老板”

好吧，她说谎了，她是有那么一点点对疯子有好感，可是苏子枫圈子她不愿意靠近。

“呵呵，只是老板？”他以为那段时间的接触至少她会对他有好感，也许是他太心急了？

“是的，只是老板，如果你只是为了接近我，那不必了，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

怡笙想了想，又说：“钱，我会还给你，现在我们没关系了！”

“叮～”

苏子枫掏出烟盒点了一根，然后把剩下的丢在地上。

他深吸了一口：“好！”

苏子枫说。

这是怡笙第一次看见疯子抽烟，应该也是最后一次……

以前她经常在想像，疯子抽烟的样子。

现在她看到了……

苏子枫失落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有些难受。

……

怡笙和隔壁李阿姨借了电车回老家。

她买了妈妈最喜欢的红色郁金香，陪妈妈说了会儿话她就回来了。

张余洋他们在天台上烤烧烤，非要拉着她一起。

“疯子走了”

张余洋淡淡说着，像是在自言自语。

怡笙侧过头假装没听到。

“你就不好奇昨晚疯子和我说了什么？”

张余洋给鸡翅刷上烧烤料，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