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样做?”余则成问道。
潘晓雨停下了了笔,她眼睛里满是疑惑,黑色的眼眸里映射出余则成冷峻的脸庞。
“我想你没有足够的力气刺穿马伯通的心脏,况且在他压制你的情况下。”余则成淡淡地接着说到:“要把刀刺入甚至刀柄都快推入肌肉的力量只有一个孩子从手术台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以重力加速度的重力将刀刺入才行,我说的对吗?尸体只有左手手臂的刀伤是在死前划伤的,死后尸体才被同一把小刀划满全身,我到地下室的时候,那里干净的不正常,说明那里才是第一案发现场,现场是被人静心布置的,换而言之,你在替谁代罪。”
一番话直接穿透了潘晓雨,她紧皱眉头,嘴唇已经被她咬出了血。
此刻,她十分纠结,被来回拉扯。
两人对峙许久,秒针拉着分针旋转许多个来回。
潘晓雨毅然决然拿起笔准备签字,余则成冲过去一把夺过笔。他蹲下来,在潘晓雨的耳畔轻轻说道:“你没有错,你应该好好过下去,潘晴。”
“你应该活下去,潘晴。”岸河对潘晓雨说到,“接下来的一切我帮你处理,你只需要在警察审问你的时候确认是你杀人就行了。”
“什么?”潘晓雨疑惑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你听我的就行了,说起来,我居然一下没认出你来,女大十八变,名字也改,我觉得原来那个就挺好。”岸河用刀子在马伯通的身上来回划动。
“我,一直在等雨停。”
......
雨过天晴。
胡洲和白风坐在宾馆里面看向窗外。
“雨停了,太阳出来了。”白风说到。
“还是晴天好,下个雨鞋都全湿了,又脏,走吧。”胡洲掐灭烟头。
“我也觉得。”白风撅了噘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