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狗?
这陈家人说话可真像,一人一句阉狗,可让他这怎么办才好。
他的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
他最恨别人说自己是阉狗了。
很好。
“陈大人若是不愿意跟咱家走一趟,可不用如此,咱家这就满足陈大人。不过是皇上想请陈大人过去喝杯茶罢了,这倒成了咱家的不是,陈大人所说阉狗之事,咱家可不配呢。”苏卿之迈步向前,一步一步走向陈义德,脚步声像是死神之钟那般,哒哒哒的,声音停时,便是他死亡之时。苏卿之可是看陈义德那样,薄唇勾起抹噬血的冷笑,“陈大人可是在等咱家亲自请陈大人?”
再不回宫,这皇上可要等不急了。
皇上若是怪罪下来,陈大人可是要帮他脱罪?
皇上交给他苏卿之的事,他一内侍又怎会不解决呢?
“南安,还不赶紧请陈大人?等着咱家跟你说说这待客之道吗?”这不一会儿,陈义德那边无动静,苏卿之也不耐烦起来。
苏卿之是没时间跟他闹腾。
“是。”南安听从苏卿之,也只听从苏卿之,“还不把陈大人带走?”
他朝面对下属说这一句。
下属立刻动手,押住陈义德也不愿给陈义德穿衣,擒住他的胳膊就是往前一推,倒是像送他去断头台一样,“阉狗,你不得好死。活该你们苏家绝后,苏家出你那么一位玩意,苏家也是跟本官一样的下场哈哈哈,阉狗”
话音未落,头颅掉地。
鲜血自上而下奔涌而出。
全场惊恐起,只听红衣男子发出冷若冰霜般声响,“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