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衡阳城。
天门道长,刚从郎中那里出来,虽然暂且保住了性命,但身体的疼痛,心里的屈辱,让他几乎生无可恋。
这时,定逸师太带着恒山弟子,恰好经过:“天门师兄,你这是……”
“哼!你还好意思问,还不是你恒山派的好弟子,和华山派贼人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沆瀣一气,还和田伯光把酒言欢,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天门避重就轻地说了一番让人不着头脑的话,接着扬长而去。
对此,定逸师太等人先是一怔,接着却是脸色锐变:“恒山弟子……仪琳!还有田伯光,华山贼人!糟糕,仪琳有危险!”
“师傅,那现在怎么办?”仪和忍不住问道。
“走,跟我去华山派要人!”定逸师太当机立断,既然是华山派的人,自然是要找华山派要人。
说着,一群人直接急匆匆地去了衡阳城的客栈。
如今刘正风金盆洗手在即,五岳剑派的人,基本都来了衡阳城。
接到莫易的飞鸽传书,宁中则和岳灵珊也赶了过来,正住在衡阳城内的客栈。
夜晚,华山众人都准备睡了,但这时敲门声却是突然响起。
宁中则眉头微皱,起身打开门,有些意外:“定逸师太?不知道这个时候门,有何指教?”
“哼!”定逸师太冷哼一声,脸色有些难看:“指教?快说,你们华山派的贼人,把我弟子仪琳骗到哪里去了?还勾结淫贼田伯光,简直就是不可救药!”
宁中则闻言,有点懵:“师太,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你看,我们的弟子都在这里!”
这时,其他几个房间也纷纷开门,华山弟子一一走了出来。
“就是,我们华山弟子都在这里,定逸师叔,到底怎么回事?”
岳灵珊忍不住开口,对于定逸一来就砸门要人,很是反感。
定逸看了看周围,也觉得自己有点孟浪了,便道:“哼!是泰山派的天门道长,他说你们华山弟子,拐走了我的弟子仪琳,还伙同淫贼田伯光,击伤了他!”
闻言,华山派都很是无语。
宁中则更是忍不住摇头:“定逸师太,你也看到了,我们华山派所有的弟子都在这里。若是华山派弟子,真的有人如此,我定不饶。但若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而有的人不分是非,那么,我也绝对不答应!”
“你……”定逸师太脾气火爆,刚想说什么。
但却被宁中则直接打断:“珊儿,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