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女帝II·七(2 / 2)墟空之上有龙女首页

“啊这,朕……也是临时起意,你也不用太自谦。你起来,朕确实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不过你也不用为了此事而感到自责,你既入了宫成了朕的人,早晚你我之间该发生的都会发生。你先回去吧哈。”

傅长流不肯起来,硬是拿出了和女人一样的倔脾气:“陛下去弘武馆是为了看长信殿那位楚侍君是吗?楚侍君本就是武将出身,与陛下有着共同话题,虽然缺了一条胳膊,仍能让陛下中午就宠幸。”

“你这吃起醋来的样子还挺可爱,不过你这话只说对了一半。朕又不是流氓随便拉扯个男人就行那事,楚霖然进了宫是朕的夫郎,所以朕要他也是合乎礼法。朕去弘武馆不光是为了他,也是为了朕自己,你以为如今这姜国天下朕是凭空得来的?是朕亲手打下来的!”

傅长流张嘴努了努哑口无言,嘉懿所幸就让他跟着去弘武馆,他这才高兴了些开心的像个孩子。弘武馆内楚霖然用了早膳就过来了,他在选秀那天见过傅长流,但现在两人才在嘉懿的介绍下真正结识。

楚霖然自行退到一旁修炼左手剑法,嘉懿拿了一杆尖头长枪,自去另外的场地练习长孙沣传授的枪法。傅长流坐在边缘的位置观看着,心中不知不觉的就有火热的情感迸发:“陛下耍枪的英姿真美!”

“贵君是没有见过陛下舞剑的姿态,如画似梦那飘逸的剑法婉转的招式就和神仙跳舞似的,动作又快招式也凶狠。”舒婉亲手沏了一杯茶端给傅长流,说完也就退到身旁静静地等候着,她也在观看。

不多时嘉懿耍了两遍枪法招式过来,额头上冒出细汗,舒婉从怀中掏出一块汗巾给嘉懿擦汗,末了递上一杯茶:“陛下累了吧,先歇会儿再说。”嘉懿呷了一口温热的茶水,坐下来:“你觉得如何?”

嘉懿的问题是抛给一旁观看楚霖然练剑的傅长流,后者转头看着她,露出猫儿一样可怜的小眼神:“臣也会些拳脚功夫,能耍一些剑法,陛下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也传授臣一些剑术么?”他很期待。

嘉懿无语了一阵,脑海中翻转搜寻着适合傅长流的功法,最后选了一门叫做折梅十二式的掌法。傅长流手指细长骨节分明,修炼掌法是最好的,其实握剑并不适合爱好丹青作画的傅长流,会伤手指。

修习掌法的同时正是巩固指骨,掌骨还有手上神经与肌肉的绝佳时机,掌法习成了以后手握画笔一连三四个时辰,都不是大问题。

傅长流看过嘉懿的亲身示范,却也一时没能几下十二招掌法,只将最前面第一式和第二式记好了。好在嘉懿也没有要他一下就学会,傅长流要是真的能一下子就学会,那她这个师傅未免也太失败。

楚霖然停下来,收了剑走下来:“陛下。”嘉懿起身拿了一块手绢替他擦拭脸上的汗水,楚霖然目光里慢慢占满了嘉懿整个人,最后两人竟然当着傅长流的面抱在了一起,这一幕深深地刺激着傅长流。

他悄无声息的转身退出了弘武馆,舒婉注意到了,却没着急出声提醒女帝。毕竟这里还有一个侍君,等到楚侍君重新去练功,舒婉才告诉正四下寻找傅贵君的女帝:“陛下,就在方才您与楚侍君抱在一起的时候,傅贵君好像是吃醋了,这会儿估计已经回翠微宫了吧。”

“朕知道了,你派人追上去告诉傅长流,朕今晚一定去翠微宫补偿他这两天来损失的遗憾。”她也没有在弘武馆多待,这里地方狭小又是在室内,只能说很适合楚霖然这样的人在这里练功,安静舒适。

弘武馆内不受天气的影响,无论什么时候想来练功都可以,楚霖然的左手剑法正是需要每天坚持不懈重复练习的。而嘉懿不常来的弘武馆的一个原因就是,她不喜欢这一方逼仄的空间,感觉会很束缚。手机端/

从弘武馆出来后嘉懿去了慈宁宫,太上皇昨日回宫的,嘉懿把亲爹晾在慈宁宫这么长时间,也该去问候一下双亲了。不过显然去慈宁宫这一趟并未给嘉懿带来好心情,反而更加郁闷起因是太上皇催孕。

太上皇长孙黎是这么和嘉懿说的,现如今姜国初立朝纲不稳,朝堂上那些前朝遗脉早有悖逆反姜之心。若是女帝不能尽快为姜国延续皇嗣生育血脉,那么姜国未来的江山社稷注定会在风雨中飘摇跌荡。

嘉懿显然是很清楚一个孩子,一个出生在宫中的孩子,能给这个天下带来多么大的影响。属于她的子嗣必然和另外的男人有关联,血缘真是一种奇妙又复杂的关系,所以嘉懿现在正烦着怎么糊弄过去。

要嘉懿自己去生个孩子显然是不行的,她根本没想过要在这里留下自己的血脉,不过现在看来不要一个孩子,还真就不能行。可是让她自己去生又不肯的,思来想去她想到一个绝佳的好方法借孕。

当然不可能去找其他女人替她生养孩子,她有这么多夫婿随便挑一个智商高,情商也高的。尤其是要颜值出众身高出众,诞育的后代不会长成歪瓜裂枣,更甚至他的外戚权力不高势力不大的那种才好。

是的,嘉懿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她准备让自己的男人来生育子嗣。以往这天底下都信奉母育子,今天她就是要让男人来生养。嘉懿一旦决定好的事就不会轻易放弃,更不可能受到任何人的影响。

下午的时候嘉懿接着中午午憩的时间,灵魂出窍去了一趟鲛人族,找鲛人王借了一种特殊的仙药。这世上妖魔千万种,许多种族都是雄性生育子嗣,鲛人族也是一样,他们雄性孕育子嗣,都是靠仙药。

嘉懿很想知道,到底哪个男人会愿意为了自己,甘心忍受十月怀胎之苦尝受那生死垂门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