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52(2 / 2)农门书香之王爷求放过首页

紧接着,丫环与大夫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丫环先向上官依晓行了一礼,尔后才道:“夫人,这是奴婢去请的大夫,请让他先给小姐看看吧。”

上官依晓起身让开,却也不免道:“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我女儿治好,她的脸,不能毁。”

“老夫自当竭尽全力。”大夫如是道。

可也不过片刻功夫,大夫便站起身,摇头叹息:“夫人,老夫无能,实在不知小姐何以如此,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废物!滚……”上官依晓怒喝,在赶走大夫后,她又派人另外去找大夫来看。

然,一连十几个烟城有名的大夫来了又去,无一人有办法,月如花的情绪失控了。

“娘,女儿不要毁容啊!不要……”

“不会的,外面的庸医不行,娘立刻让你爹去请宫中御医来为你诊治。”上官依晓安慰着月如花,她说:“御医们医术精湛,一定可以治好你的脸。”

“真的吗?”月如花哭着问。

上官依晓肯定地点头:“真的!娘保证!”

待到月如花的情绪稍稳定一些,上官依晓才扭头吩咐:“快去看看相爷可曾回来了,若然回府了,告诉相爷,就说三小姐情况危急,让他快些去请御医。”

有仆人急急地离去。

上官依晓一直安慰着月如花,心急如焚。

御医来得很快,相爷月天德带来了四五名御医。

这会儿,月如花已经晕了过去,上官依晓站在一旁不停地抹泪,月天德上前将上官依晓揽入怀中,安慰道:“别担心,几位御医的医术都十分了得,一定可以救如花的。”

上官依晓点了点头,月天德又问:“昨儿个还好好的,今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妾身也是一大早听说了才赶来的,来时便见如花成这样了。”上官依晓眼也不眨地盯着月如花,话却是对月天德说的。

月天德揽紧上官依晓,一时也没再言语,紧张地看着床前。

几名御医一一上前查看过,又都无一例外地摇头叹息,他们低声交流了几句,转而齐齐向月天德拱了拱手,道:“相爷,我等才才疏学浅,实在看不出令千金这是什么病。若说是毒,可又完全看不出是何毒,何种成分,解药就更不必说;若说不是毒,可这病又实实在在地摆在这里,我等确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请恕我等无能为力,请相爷另请高明。”

“连你们都没有办法?”月天德大惊。

上官依晓则哭得更伤心了:“老爷,如花下个月就要与墨遥成亲了,可她现在这样如何能嫁?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如花啊!若是容颜不复,谁还会要她?那她这后半辈子就毁了啊。”

“你先别哭,如花也是我的女儿,我也想救她。”月天德安慰着上官依晓,末了,又止不住问几名御医:“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相爷,办法,或许还是有一个的。”郑御医斟酌着开口。

月天德和上官依晓当即问:“什么办法?”

两人异口同声,那叫一个激动。

郑御医道:“不知相爷可知邪医此人?”

“邪医?”月天德低低地反问了一句,尔后,又才道:“略有耳闻。”

“此人亦正亦邪,医术了得,传言,只要他出手,便没有治不好的人,或许,相爷可以去求一求邪医。”顿了一下:“邪医爱财,只要银两足够,他便会出手。”

“可是,本相听闻,邪医行踪飘忽,极难寻得。”月天德蹙眉道。

“相爷只要去天香楼求救,定会有人为相爷解忧。”又一御医道。

“天香楼?”月天德低声询问。

“没错!”那御医点了点头。

郑御医又开口了:“不过,下官听到一则传言,说邪医出远门了,不知道现在还能否找到人。”

“无论如何,只要有一线生机,我们便不会放弃。”上官依晓道:“冬雪,你立刻去天香楼,就说治好了三小姐,相爷会给他一百两银子做为报酬。”

在上官依晓看来,一百两银子,已经是天价了。

然而,其言方出,几位御医同时变了脸色,月天德蹙眉:“可还是有何不妥?”

“相爷有所不知,这邪医要价极高,少说也是万两银子。”郑御医如实道。

“什么?”上官依晓顿时炸了:“不过看个病,要万两银子,他怎么不去抢啊?”

几位御医脸色再变,月天德也不悦起来,轻斥道:“闭嘴!”

“妾身也没有说错啊,哪有要价那么高的?”上官依晓不满嘀咕。

郑御医道:“夫人,说句您不爱听的话,下官听闻,这邪医要价动辄十万,几十万,可求他之人依旧多不胜数,而给价几十万两银子被拒者,也不在少数。”

“据传,邪医接诊,不只看银子,还要看心情,他若心情好,指不定能免费,可若心情不好,金山银山抱到他面前,他依旧能眼也不眨地推了。”

“所以,想求邪医出手救三小姐,望相爷和夫人做好心理准备。”

“郑御医的意思是……”月天德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太祥的预感。

郑御医道:“相爷,恕下官直言,此次,你与夫人一起去求邪医,让邪医看到你们的爱女之心,比谴一个丫环去高高在上的通知要好。”

“不过一个穷乡大夫,还要我亲自去请?他这脸未免太大了?”上官依晓明显抗拒。

或者说,她是压根就没有将邪医放在眼里。

“相爷,夫人,下官言尽于此,要怎么做,全凭你们自行决定。”话到此,郑御医也不欲多言,直接请辞了:“下官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便先行告退了。”

“下官先行告退。”御医们一一请辞离开。

望着先后离开的御医们,上官依晓再也忍不住大喝起来:“什么德行?自己无能,却把一个乡野之人说得那么传神,这什么邪医真本事,何以只能在民间行医,不得进入太医院?依我看,不过就是一个江湖骗子罢了。还要我们亲自去请,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他受得起吗?”

“邪医确有几分名气,我们现在除了去求邪医,也别无他法了。”月天德道。

上官依晓道:“我还就不信了,除了这什么邪医,就没有人可以救我的如花。”

说着,上官依晓又顾自决定了,转身便令人去发布重金招大夫的消息。

短短半天,相府便被人踏破了门槛,来看月如花的大夫不计其数,却无一人找到了病因,更遑论救治了。

毫无疑问,月如花的情况变得越发糟糕,便是她因感染而引发的高烧,也是持续不退,整个人就没有再清醒的时候。

月天德和上官依晓急得都快上火了,脾气更是差到极点,一时,相府上下,人人自危。

而在相府后院那最破败的院子里,月如霜却在那悠闲地吃着葡萄。

清竹一边给月如霜打着扇,一边笑道:“小姐,你是没有看到,月天德和上官依晓都气得上火了,清竹听说,三小姐的脸可吓人了。”

“吓人就对了。”月如霜往嘴里扔了一颗葡萄,咂巴咂巴了几口吞下,方才道:“我要让她也尝尝被毁容的滋味,疼痛与心理双重煎熬,不知道我那心高气傲的三姐能否挺得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