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一面提醒她们小心脚下的台阶，一面先上前。

“这些料子您可还满意？”

姜初南听见花娘正招呼二楼上的某位顾客，当她一只脚踏上木梯的最后一阶时，花娘一声“白夫人”让她愣了神。

洛长鸢今日恰巧经过花昭阁，顺便上来挑几匹料子。

“就这些吧。”洛长鸢让丫鬟把挑好了的衣料交给花昭阁的伙计。

“哎，好。”花娘吩咐伙计小心包装。

虽说花娘挡住了那位“白夫人”，但听声音姜初南便知道是何人了。

跟在姜初南身边的黄佳映也听见了洛长鸢的声音，心里连连道倒霉，瞥见姜初南紧紧握着木梯扶手的指节泛白，便握住了她另一只手，希望给她一些安慰。

“初南姐姐”

姜初南努力安定慌乱的心，扭头看见黄佳映正一脸担忧地望着自己。

“我没事。”她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花娘在上都做了这么久的生意，自是知道洛长鸢和姜初南之间的事情，本以为洛长鸢会同往常一样挑很久，没想到今日竟这么快。

她脑子飞速转着，想着如何让两人避开见面。

“白夫人，可是方才那些料子不合心意？不如您再去厢房歇歇，我马上让人将其他料子送进去给您瞧瞧？”

“不了，”洛长鸢拒绝得很干脆，“我还有事，今日就挑这些。”

见花娘没有离开的意思，洛长鸢抬眼给了她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