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许久没见过令狐俐,他现在容光焕发的样子,就好像在庆祝能够把这个债务的烂摊子推到自己生下来的那工具人身上,毫无感情,对我也只是很平淡的打了招呼。
之前跟我有些交流,难道是父子该有的亲情戏码吗?
现在跟我撇清关系,我能够彻底确认到,我的父亲令狐俐,他心里爱着的人永永远远也只有他的妻子林月一人,而我的母亲也是一样的,爱着的人也只有令狐俐,他们只想跟对方过一起,但由于家族原因,生下了两个“工具”。
既然我已经狠心下来了,就只能让你们的幻想破灭,只是我的弟弟或许要重蹈覆辙我的道路,希望他日后会找我这个曾经的哥哥帮他忙。
“仪飞,许久不见,精神不少。”
“托你们的福,让我过得很好。”我只是眯眯眼地笑着回应令狐俐。
令狐俐皱了一下眉头,但在镜头下面,他没敢表情太惊讶。
既然你对我不是很了解,但别人口口相传你的儿子我非常聪明,现在是肯定知道你们债务想往我身上推,你之所有没有过大表情,也只是认定了,我肯定是背着你们黑锅进去监狱里面,让法官审判我,让税务全部都在我的头上。
等现场都维持好秩序之后,令狐家相关人士都走上台,站在桌子前,接受着闪光灯的洗礼之后,转身坐了下来。
过来参加记者会的,有令狐俐,还有令狐俐带来的律师,跟他一伙一直潜伏在我身边的秘书允儿,还有一个是现场公证请来的记录员,台上只坐着包括我在内的五个人。
“记者有什么问题可以开始提问,麦克风一个一个传递提问。”记录员同样也负责主持。
麦克风传递到其中一个记者手上,“请问令总,唐氏集团公布的债务真的是uri令狐家所欠下的债务吗?”
“是的。”我拿起麦克风回答。我喜欢你这个提问方式,划分得明明白白。
“下一位。”
“请问令总,日后uri会慢慢还款这亿元债务吗?”
“是的。”我回答得很干脆。
我余光瞄到令狐俐一直保持着微笑,他也很满意这个回答。
“令总,之后在法庭上会积极配合调查吗?”
“这个不给予回复,但我们公民会守法。”令狐俐抢答了。
这话在这人嘴里说出来,让我感觉到不适。
“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令狐俐再次说着。
来来去去问的都是债务数额,为什么会欠款,还有欠款原因是什么,都被令狐俐截断说了句无可奉告来回应。
“既然没有其他问题,那就到这里吧。”令狐俐放下麦克风。
他放下那一刻,我站起身来,拿起放在桌上的麦克风。
“大家都留一下我有要紧的事情要宣布。”
令狐俐可震惊了,他眼睛瞪得很大,有好几次记者会我都会有惊人的举动,他开始慌张了,给保安疯狂打眼色,保安们也意思到了,开始驱赶记者们离开。
“大家把录音笔什么的,还有镜头都保持录制,我可是要说惊天大事了。”我嘴角上扬,站在桌子上,一下就跳到桌子前面,站在舞台的边缘,“我令狐仪飞,已经把所有债务都转移到uri公司上了,uri公司将代替我来还款,我令狐个人账号上的欠款已经全数还清,日后令狐家的债务也由uri公司来慢慢偿还。”
令狐俐听见我这么说,他慌张的神情才收了回来,他长叹一口气。
他拿起麦克风,企图用微笑来保持自己的情绪,说:“这是当然的事情,uri会跟令狐家共同进退。”
“大家都听好了,uri会跟令狐家共同进退。”
说到这里我忍不住嘴角上扬,我看了一眼手腕上手表的时间,这个点数,花夫人她们快要过来了。
“而我已经入赘到花家,花家花落花开是不该被令狐家连累的,也无权为uri还债。”
记者们都点头,录像的录像,记录的记录,保安也没着急驱散他们。
“债务要由uri承担。”我在一次重复了这句话,“而不是令狐家。也不是我。”我从自己裤袋里面掏着纸张。
令狐俐觉得不对劲了,“关闭他的麦克风,抢了他手上的纸。”
我的麦克风的亮光瞬间消失了,我手里高举着纸张,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没有说话,整个会场里面只有我的声音在回响。
“从今天开始,我就叫花昭姚!!!”
所有人都愣住没动了,那是当然的那么复杂的事情处理,一般人谁能想得清楚。
“把他手上的证明拿了!”令狐俐的嘴脸终于崩塌了,他表情只留下了愤怒。
保安从我手上夺过了我的户口和改名手册的复印纸,我无奈地摊开双手,从另一个口袋掏出来,把另一张一模一样的复印件丢给了媒体记者,在前排的媒体记者立刻捡起来拆开看,大家都开始议论纷纷。
“荒唐!”令狐俐猛地一拍桌,“就算你已经改名了,你也无法摆脱曾经你姓为令狐!”
“我已经用令狐仪飞的名字,把所有债务都转移到了uri公司,我已经重复了很多遍,甚至已经请了律师写好了证明,那份证明有法律效应,不能违反,要怪你怪你们自大过度,把公章放在我的手上保管!”
“你为令狐家还债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你!”
“谁说他是你令狐家的人?”沉稳又极具震慑力的女中音,伴随进场时的高跟鞋声。
花夫人到了。
花夫人穿着旗袍,外面披着白色的绒毛在肩上。
“这里是uri记者会,与你花家有何事?”令狐俐已经无法控制表情,我也是第一次见着他有这般表情,狰狞的程度跟林菲霜那扭曲恨意般的表情有得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