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失望离去,便有另一群人堵着窗,趴着墙看。
这时,若有人在此收费,一定能赚的盆满钵满。
大家观察很久,发现江梨还是那个江梨,但是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有个师姐突然炸了声,说,“江师妹许是恋爱了吧。”
“啊”
仿佛一颗石子坠入深湖,仿佛一颗响雷炸出了好多鱼。
大家瞪着鱼一样不正常的大眼,叽叽喳喳,“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们没发现,江师妹回来以后就像变了个人。”
“是啊是啊,举手投足更有女人味儿了,笑起来更妩媚了,甚至还会发呆,莫名其妙的弹琴。”
弹琴
想当年,江梨离家出走,是打死也不愿意碰琴棋书画这些东西的,现在倒好,剑丟到一旁,倒捧了把琴在那悠闲地弹奏着。
师弟从外面经过时,大约有些流言蜚语进了耳朵,却不能从耳朵里出去。
那日,艳阳高照,江梨的院子里开满了花,紫色,犹如莲花一样,散发着柔和而美丽的光晕。
师弟提剑进门,望着江梨手下的琴,面上毫无表情,十分疏落道“师姐,该练剑了。过几日就是选拔庄主的比武了。”
江梨倒也清楚这场比武的重要性,想她才回来,就被师父叫过去,三令五申,给了墙一样厚的一堆书籍。
师父说,“江梨啊,你是个可怜见的孩子,小小年纪就来了洛川,师父对你也是倾囊相授,把你当未来的庄主培养。可是你晓得么,你出去这一两年,你的师弟,那个孩子剑术已经很不得了了。”
江梨毫无危机感,甚至还很高兴,“师父常说我们歪瓜裂枣,学不到您的精髓,如今后继有人,不应该开心么?”
师父瞪起了眼睛,望着江梨,拍着大腿连连叹息,痛心不已,口不择言,以至于将这几天听到的江梨的流言吐露了出来。
甚至问出,“你的心在哪里去了?难不成真叫外面的男人勾走了。”
江梨浅笑,扶了扶颊边一朵紫花,面容娇美,“我确实有了喜欢的人。无心于庄庄主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