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忍住的样子。
“对不住,嫂嫂。”她羞愧的低头道歉,这是驸马的幼妹,虽然冒然打断了她的话。
可长公主却不会对她发难。
“身子不好怎地还来?”但是不高兴就是了,她打断了谈话是一回事,她本就不喜她是另一回事。
女子轻咬唇畔楚楚可怜,脑袋垂得更深了,声如蚊呐:“听闻京中二十年岁以下的贵女都得来。”
长公主眼眸微眯,听不出喜怒:“这么说,你是被迫?”
她可没逼她们,只不过是给符合条件的送了邀请贴,若是有理由回拒,她也不会多问。
毕竟,她的目的是那楚家小姐。
这姑娘不知怎么回事,每一句话都能撞到长公主枪口上去,在场的人眼神飘忽就是不去看那漩涡中心。
作为唯一站着的楚易元就很尴尬了,他想坐下吧,长公主没发话,并且有看好戏的纤细。
不坐又显得太突出了,宛若一枝独秀。
“嫂嫂,盈盈不敢。”那姑娘诚惶诚恐的出了席面,砰的一声跪下去,在这冰天雪地了。
听得人膝盖疼。
可怜是可怜,然而有人已经琢磨出不对来,长公主殿下一向待人宽和,她这一跪倒像是长公主殿下迫害了她。
不至于,不至于。
长公主殿下突然笑出声,不再看她,扭头跟右侧的赵衍铮说起了话。
“阿铮。”
赵衍铮眼皮子一跳,觉得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