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向暖，是最极致的流量代表，她的名字可以等同于票房、收视率的最高保障，也可以是各大广告商的营收报表上不断攀升的销售记录。

也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越来越多的投资商开始重视明星代言，注重流量数据，以及艺人自身的变现能力，于是在资本的强势干预下，催生出一批又一批的流量偶像。

他们可能不会演戏，不会唱歌，不会跳舞，但是他们有梦想，他们努力，他们漂亮，他们把自己的梦想包装成大多数饶梦想，让所有人都心甘情愿的为了他们的梦想买单，还让你有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与满足福

也就是当下市场极其热衷的粉丝经济。

向暖跟他们有着最本质的区别。

她深知症结所在，所以一下就能找出郑言致话里话外偏见狭隘的逻辑漏洞。

果然。

没一会儿就把郑言致怼的无言以对，连韩一峰这种习惯置身事外的真艺术家都不禁为她拍手叫好。

林唐起初有些不太明白，觉得向暖就是单纯的运气太好，赶上文娱行业飞速发展的时代红利，但是这段时间，许清川让他收集的有关向暖的所有事情，他都断断续续的得到了回复。

他几乎从未想过。

一些看似毫不相干的事情，内里却如茨盘根错节，像一个几乎结合了所有矛盾的焦点集合，牵一发而动全身。

许清川微敛着眉眼，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捻着无名指上卡得牢靠的婚戒，视线落在一处虚妄的角落，唇角扬着一抹清浅的弧度。

他倒不是想查。

就是他的可怜已然长满了利齿，他来的太慢，太迟。

差一点就追赶不上。

他为此深感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