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平安夜前夕,我在young拆了一颗荔枝糖,纯手工,但我转手送给楚幼了。
今天圣诞,这个脸大的男孩说要把自己送给我。
但我好像送不回去了。
我用力拉扯他的脸皮,手中皮肤细腻软滑,我面无表情说,“怎么这么厚。”
手中皮肤温度偏高,我感觉指尖发烫。
他被捏的发疼,但忍不住笑,低了头在我脸上胡乱蹭,“我还以为你兴奋的怀疑自己做梦呢……”
黑而软的头发蹭的人发痒,他话说一半又转了话头认同我的话,“啊,好像是挺厚的。”
“是,吧。”我挑了他的下巴,“既然送给我,我总要验验货吧?”
我亲了亲他扬起的下巴,“你刚刚也说了,洗干净了,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
当然,也就是两个极不负责任的人大型打嘴炮现场。
什么也没做。
我连衣服都没敢掀他的。
我在他眉眼间黏黏腻腻的亲了又亲,嘴上仍然要逞能,“算了,你年纪太小了,我感觉我在犯罪。”
他笑盈盈,“好,你再忍一年。”
“……”
为什么是我忍???
我恍惚中觉得自己好像审美不怎么样。
觉得自己好像亏了,我问他,“你这算表白吗?”
他虚心请教我,“不然呢。我都说这么直白了。”
从餐桌上跳下去,我伸手在他眉间狠弹了一下,不确定的问,“你现在是清醒着呢吧?”
“嗯。”
“那你明天早上起来不会又不认账吧。”
他含了笑意,“嗯。”
见我脸色不对挑了眉改口,眉梢轻挑,“不会。”
我松了口气,“行吧。”
D市今年的第一场雪来了,悄悄来的。窗外凝结了小雪花片儿,飘飘悠悠荡下来,这么好的氛围,我决定看个悬疑片。
窝在沙发里,他偏头问我,“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某个知名主持人说过,你现在的人生,就是之前你所有选择的总和。
我仔细想了想,“谢谢耶稣25号出生吧。”
他听的笑起来,声音轻的不比外面半天落不下来的雪花差多少。
其实我很兴奋,因为他刚刚那段话。
但兴奋能有什么用,我也不能按着他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吧。
一个多小时后他问我,“你看懂了吗?”
高评分的悬疑剧是不能分心的,我从头到尾就没看明白。但我也没觉得无聊,脑中一直在回想从认识他到现在,他表现得所有喜欢我的蛛丝马迹。
沈亦云说,“从刚刚开始…你就一直在笑了,我想问,你觉得这片子哪里好笑。”
“看悬疑看笑出来,这是对导演的不尊重。”他好声好气地说,“还是你觉得这其实是个烂片?”
我看着他若隐若现的酒窝和他脸上略有深意的表情有些坐不住,“没……”
为了挽回面子,我接着说,“其实我从高中毕业后就不怎么喜欢看烧脑的东西。”
所以不是因为你我才没看进去。
“我比较喜欢无脑快乐的事情,比方说甜甜的恋爱。”
我听见他噗嗤笑出来。
好像的确面子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