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被遣散,可谈资却是留的十足十,沐言辞和玉唯宁则是被凌丰派人给拦下了。
安排妥当后,麻烦自然是要找的,一挥手,两人便被一群着家丁服饰的人给包围了,说是家丁却也不像,每招每式都是搏命的打法,更像是战场上下来的人。
很快,这些人便被打倒了,凌丰则完全被钳制。
“你究竟是什么人?”沐言辞毫不手软,不管是哪国人,这人都留不得。
凌丰呆了一下,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公子说笑了,我自然是这荣宝记的掌柜,还能是什么人?”
这是不承认?
“那你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玉唯宁摸着脸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看着玉唯宁的模样,凌丰只是在心里默默鄙视她是玩世不恭的二世祖,也不知道自己女儿是怎么把人看成是丫鬟的。
“两位,这件事是我凌家有错在先,若你们能放了我,这荣宝记的生意分您两成可好?”凌丰心想,富二代一般都是会喜欢钱的,恰好自己有钱,还怕没办法?
“我记得这荣宝记的掌柜不是姓徐么?你是哪冒出来的?”玉唯宁缓缓开口,两年前她离开时这秋娘渡的荣宝记是一个姓徐的中年男子,每逢节日便会在镇外施粥,自打她记事起便是如此,从未中断。
凌丰从没想到这人居然是秋娘渡的熟人,两年前他被南国委派到北国为间谍,来时专门挑了这荣宝记,因为这荣宝记成立的时间最长,变化引来的也只会是一时的关注,而后续则会变得不那么起眼,却没想居然有人认识这荣宝记,还是一副生面孔。
“你是什么人?”凌丰有些防备。
“我不是什么人啊!”玉唯宁悠悠的说。“我记得徐掌柜有两个儿子,怎么这父业由你来承了?”玉唯宁盯着凌丰打量,看得凌丰有些心慌。
“徐掌柜一家不幸遇难,我是他远房亲戚,打理荣宝记顺理成章!”这时候不能露怯,反正也已经死无对证了。
“哦?当初我和徐掌柜喝茶时徐掌柜怎么没有谈起你这一号人?”不巧,玉唯宁和这徐掌柜还挺熟,只因为当初没少用独孤弥月的药到荣宝记换银子,一来二去也就熟了。
“徐掌柜自然不能什么都告诉你不是?”没错,他就不信这姓徐的什么都说。
“那你说说这徐掌柜叫什么名字?”玉唯宁忽然话风一转,改问了人名。
叫什么?他哪记得?作为探子,他记自己选的一家小店是谁家的?现在被这么一问,瞬间便呆住了。
“凌掌柜不会连自家亲戚叫什么都不知道吧?那你还记得自己的女儿不?”
一听提起凌雪瑶,凌丰就有种大事不好的感觉,果然,玉唯宁接下来的话,直接让他坠入深渊。
“我记得昨晚她是陷害我来着,不如我行行好,每天让她享受一番如何?”玉唯宁嘴角带着笑,可声音却如同恶魔。
“你,你不要动我女儿!”想起凌雪瑶今早的模样,凌丰只觉得心在滴血,他怎么就纵容她招惹了这两只恶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