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查出灼焰石蹊跷一事时,就该一刀结果了他,我本以为他再怎么心怀鬼胎,也不敢当着众臣的面谋害魔尊,这才病急乱投医信了他,没想到,他竟如此胆大妄为,当着魔界众臣的面,伤害魔尊!”
席空朔气愤的捶床,随即,胸口忽的像撕裂那样疼。
荨留奖状,扶住席空朔。担忧道:“将军现在只管好好养伤,往后的事情还须从长计议。”
席空朔摇了摇头,担忧道:“不知魔尊如今情况如何,我须得快些赶回去。”
说着,便欲使出幻术加身盔甲。
没有反应?
又试了一次,依旧没有反应。
席空朔疑惑的坐直,闭上双眼,再一次使劲运用幻术,忽的,黑袍盔甲这才出现。
正当席空朔松了口气时,忽的,盔甲瞬间又土崩瓦解,迅速消失,又只剩白衣内衬。席空朔见状震惊的抬起头,焦急的望向荨留,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荨留也只能无奈的低下头,两人沉默了许久,连空气寂静的可怕。片刻,荨留才开口解释道:“将军.......那日....那日你被当作载体时,南儿虽及时将你及时救下,那妖气对你损耗不打,不过我寻脉像便觉不对.....将军的修为.....似是被人抹了去一般!定是有人从中作梗。”
席空朔脑中迅速回想起蛇眼老者,是他!一定是他!席空朔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手伸出来试了试幻术,没用。又试了一次,依旧没用。
此刻,纵使是席空朔这般骄傲的人,也突然慌乱起来,双眼瞬间无神,手渐渐捶了下去,他的一切骄傲,在这一刻,支离破碎,他就想一个被抽去灵魂的玩偶一样,没有丝毫生气。
荨留见状面色凝重,担忧的喊了声:“将军。”
依旧是没有回应。
荨留无奈的看着席空朔,他知道,此刻,让他一个人冷静,是最合适的安慰方式。拍了拍席空朔的肩,只说一句:“一切都会好的。”便独自离开。
一跃飞到了草地,庄南和小海棠正背对背坐着,分别拿起一片树叶研究,还未等荨留出声,庄南先看到了荨留,跑上前开心的喊着“师父。”
荨留习惯性宠溺地摸着庄南的头,此时,小海棠也一扭一扭的过来,荨留想了想,蹲下身来对小海棠说:“小海棠,今日同我们一起住好不好?”
“为什么?我不要,我要陪着将军。”小海棠摇了摇小脑袋,拒绝道。
“你让将军自己一个人清净清净,乖。”
“不要。”
荨留见状无奈的拍了拍小海棠的脑袋,道:“将军心情可不好,到时赖在你头上,可就不美哉了。”
“还是不要,我就想在这里。”
庄南见小海棠一副不识抬举的模样,一脚踢在了小海棠屁股上,道:“你别蹬鼻子上脸啊”
小海棠只倔强的转头嘟嘴。
“也罢,你便在这里罢,若有任何差池,也好有个人通报。”荨留摇了摇头,又轻轻敲了一下小海棠的脑袋,便起身朝前方走去。
庄南见状立刻跟上前去,临走前还不忘多踹小海棠一脚。
师徒二人便御剑往驰骛门走去。
......
庄南百无聊赖的坐在师父的御剑上,问道:“师父,方才为什么要让小海棠下来住啊。”
荨留迟疑了半响,缓缓开口道:“将军没有了法力,我害怕他打扰将军清净。”
这句话荨留说的风轻云淡,好像没有法力这件事对他来说是一件非常平凡的小事一样。以至于庄南一开始还未反应过来,仔细咀嚼这句话,庄南忽的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