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镶道:“有什么问题的话,随时来找我帮忙。”
卫谌笑着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镶儿”,花老爷子熟悉的声音响起,又生生顿住,指了指她,又指了指卫谌,“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怎么了?”花老太太随后进来,同时进来的还有扶着她的于氏。
花镶又是不好意思又是惊讶,“爷爷奶奶,你们怎么这时候来了?”
一家人来到后衙,花老爷子看了看卫谌,说道:“咱们去那边谈谈。”
卫谌握了握花镶的手,转身跟着花老爷子去了院子里。
花老太太指着花镶笑了笑:“镶儿挑的这个孙女婿,可以。”
片刻后又严肃着脸问道:“镶儿,你还记着你是个女孩子没有和卫家小子怎么样吧?”
“没有”,花镶毫不心虚地道,“奶奶,这年节还未过完,你们怎么就来了?”
“嫌我们碍事了?”花老太太笑着反问,“你苏伯父苏伯母着急给栩儿整理成亲的宅子,初三南下的。我和你爷爷商量着,反正要来看你,便一起过来了。”
“进门就看到了乔树和孔山,你爷爷没让他们通报,想给你一个惊喜”,花老太太说道,“没想到你先给了我们一个惊喜。”
“说起来,乔树、孔山他们两个也不小了,一直跟着你在这边,亲事是怎么说的?”老太太说着就偏了话题。
花镶笑道:“他们两个都想娶个本地的姑娘,至于是哪个姑娘,还没有出现呢。”
花老太太道:“你也得操着心,别让人跟着你奔波几年,最后连个家都没有。”
“嗯”,花镶道:“知道了,我给他们注意着。”
没过多大会儿,花老爷子和卫谌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花镶一看爷爷的脸色,带着些笑,看起来挺满意卫谌的。
花镶悄悄给卫谌竖了一个大拇指。
两人相视而笑。
花老爷子和花老太太相互看了一眼,也笑起来。
爷爷奶奶到来之后,花镶就彻底不管公事了,反正现在还在封印期,她和卫谌每天都带着两位老人去娱乐街玩耍。
别看只有这一条街,愣是让两个老人连着好几天都过去而没有不耐烦。
上元节后,花镶再次恢复往日的忙碌,但她也没有忽略爷爷奶奶,给他们安排了一些欣赏番茗地区特色景点的行程。
不知不觉间,两个月就过去了。
苏老爷和苏夫人已经整理好在庆平县买下的大宅子,准备回青州去接了姬家人和姬家女儿过来庆平完婚。
走之前,两口子在番茗留了一天,看到花家老两口在这儿乐不思蜀的,十分羡慕。
对那个娱乐街也很感兴趣。
苏老爷苏夫人表示,等他们忙完了儿子的婚事,一定要来番茗的娱乐街好好玩几天。
只是他们没想到,那个时候,番茗的这些娱乐方式差不多已经都传到了庆平。
二月初八的那天,卫谌来到番茗,给花镶带来了一个消息。
朝廷让她担任府学山长的职务,自然番茗县还由她兼领。
花镶没想到还有这好事儿,现在番茗的事都在正轨上,兼任一个山长职务,她完全能胜任。
于是交代了一下县城等人,花镶就带着爷爷奶奶一起来到府城。
至于还在县学的毛沃,马上就要参加三月份的县试了,凭他的成绩,考上童生是没问题的。
到时,花镶就给可以给他交学费,让他去府学读书。
花镶早就有意将数理化等知识拿出来,这下成了州府的教育局局长,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就如花镶想的一样,有卫谌这个超一把手的支持,她对府学课程的改造很顺利。
仅仅是两年过去,第一批数理化兼顾的学生便毕业了。
当然没什么毕业典礼,他们毕业的标志是去北面的会州府参加乡试。
这一年,禹州名声大震,以往有两个学子中举就算是成绩不错的他们,这次一下子高中了二十七个。
而去参加乡试的,仅仅有三十六个。
这个升学率就很高了。
文治方面大出成绩的花镶,在这一年十月份接到了回京述职的书面命令,然后到了京城一次的她既没升职也没贬职。
她是以女子身份回来的。
随后,盖了大印的诏书传布到大夏各地:首先,女子可以为官其次,家中若无男子,女子可以继承家业最后,鼓励女子入学。
在第一条的前提下,后面这两条反而不是文人们关注的重点。
女子可以为官的制度让许多文人大哗,却也有不少人是鼓励支持的。
青州书坊办的日刊成为了争论的主要阵地,每天都有一个大板块儿是争论这个问题的。虽然花镶是背后的东家之一,也没有限制那些反对文章的刊登。
这些文人很有劲儿,从花镶恢复身份的第一年一直争论到了她和卫谌的长女出生。
不过这时候,女子们走出家庭,已经成了不可逆的趋势。
题外话
写到这儿就完结了,谢谢小可爱们的支持。
可能会有番外的,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