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白凤端起一杯茶,膳口微张,轻轻品尝了一小口,淡淡的看了一眼进来的李哲等众人。
甘宝宝坐在了大堂最中央的太师椅,李哲坐在左手边第一个,两眼微眯,看着刀白凤说道:“赎金带来了?”
刀白凤身穿道袍,领口有金丝绣边,气质淡雅高贵,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样风情。
“带来了,整整一万两黄金。”
刀白凤瞅了李哲几眼,难道这人就是抓住自己家那风流王爷段正淳的人?
年级轻轻,武功修为难道有那么高?不过看起样貌,倒是个极其聪明之人。
刀白凤开口道:“现在,我们钱也带来了,我的人也到了,你们是时候放人了吧。”
“好!我们现在就放人。”李哲点了点头,让谷里的下人去将段正淳以及朱丹臣带过来。
“娘!娘……我爹怎么样了?”
一道声音突然从门口响起,只见一个身穿绸缎白衣,风度翩翩的少年慌忙的跑了进来,长相俊朗,但却缺少男人的阳刚之气,倒是有书生的阴柔之气。
不用想,李哲也知道,这来人肯定是刀白凤的儿子段誉无疑。
“誉儿,你来了?来,过来坐娘亲旁边。”
刀白凤看到段誉脸一喜,露出溺爱之色,已经半年从未看到儿子的她有点怪想儿子的。
“好的,娘亲。”段誉当即坐在刀白凤的身边,说道:“我刚回王府听下人说娘亲回来过,不过,带着一万两黄金去了万劫谷救爹了,然后我就赶过来了。”
段誉一脸茫然的问刀白凤,说:“娘,爹怎么了?怎么会被人抓了呢?还要一万两黄金赎人?这不是存心敲诈我们镇南王府么?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一旁正在品茶的李哲继续淡淡品茶,木婉清在帮他一脸柔情的揉捏着肩,而端坐高台的甘宝宝也对段誉的到来毫不在意,而是时而看向正在一脸柔情帮李哲揉肩的木婉清,脸露出不甘以及后悔的神色,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成为这小男人的女人,现在好了,多了一个竞争对手。
“誉儿,以后出去吓跑,在家多练练武功,顺便看着点你爹。”刀白凤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为什么要用一万两黄金来赎人?因为你爹在这里当采花大盗被人给抓了。”
“啊!爹当采花大盗?”段誉大叫一声,满脸的不敢置信,喃喃自语;“怎么会,爹怎么会当采花大盗。”
段誉这神经大条的一嗓子,差一点让李哲笑喷,我去,果然不是亲生的儿子,别人都生怕家丑外扬,这段誉倒好,直接大叫出来,就连门口那些皇宫大内高手都在强憋着笑声。
还亏他饱读诗书,这点淡定的劲儿都没有,李哲摇了摇头。
很快,奄奄一息的段正淳和已经歇菜了的朱丹臣被带了出来。
眼瞅着段正淳奄奄一息以及快要歇菜的朱丹臣,站在刀白凤身后的巴天石第一个暴怒跳了出来,指着李哲大骂:“我去你奶奶的龟儿子,你当初是怎么说的,你说我们王爷在这里吃好的住好的,睡好的,现在,你看这……”
身材干瘦的巴天石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去摇了摇段正淳,还叫了几声王爷,但已经奄奄一息的段正淳哪里还能回答。
接着,他又去叫了朱丹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