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妤:“呵,原来你知道了啊。走就走,等表哥回来,我和他是你赶走我的。”
“嗯,吧,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快去吹耳旁风,吹走了你表哥,算我输。”楚琬继续涮肉片,吵架很耗力气的啊,不吃饱哪有力气吵架,“忘了和你,你表哥不是什么好人,而我是。”
“呸!”徐一妤已然落了下风。
她重重地摔上房间门。
楚琬不关心这些阿猫阿狗能搞出什么惊动地的大事来,因为他们搞不出来,这种人,纯粹纸老虎,不,纸二哈。
锅里的汤咕噜噜地冒了好几次泡泡。
楚琬吃饱后,收拾了饭桌,往沙发上一倒。
手里拿着遥控器,漫无目的地换着电视频道。
徐一妤卧室厕所两点一线。
她捂着肚子进去,捂着屁屁出来。
反复多次,累觉不爱。
她远远望着横躺在沙发上的某个人,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此仇不报非君子!
报不了……
那还是女子。
楚琬掀了掀眼皮。
有本事横眉竖眼,没本事走到她面前来玩一出泼妇骂街?
这一届的绿茶,真难带啊。
忽觉无聊,最近先生时而在,经常不在,教她有些适应不了了。
稿子,要交。
绿茶,要搞。
孰轻孰重?
自然是灭掉绿茶啦。
又过了好一会儿,徐一妤拉着行李箱,沉着一张脸,愤愤地走到她面前。
“再见。”
楚琬挥挥手:“一路顺风。”
这本是别饶住处,她能什么呢?
徐一妤在走出大门时,留念地回望这个还算不错的住处。
一不做二不休,去医院!
弱者是令人同情的。
急诊科值班室多了一个可怜人。
一把鼻涕一把泪。
值班医生安慰着她。
至于会不会安慰到发展一段关系,那是后话。
至少,此时此刻,年轻气盛的他,是为徐一妤鸣不平的。
值班医生姓冯,具体什么名字,徐一妤也叫不上来。
一口一个“冯医生”叫得可顺口,可甜腻了。
冯医生:“这个楚琬,肯定是一路顺风顺水惯了,想欺负谁就欺负谁。”
“不能怪楚楚姐,是我不好,我不该打扰他们的生活。”
“一妤,你就是太善良,太为别人着想了,你都被赶出来了!”
徐一妤又哭上了,哭得那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辣手摧花能手楚琬上线。
楚琬推开值班室的门:“我,还真就是,想欺负谁,就欺负谁!”
徐一妤擦泪的手一顿。
“继续哭,不哭怎么能显示我的横行霸道?”
冯医生这时候只能做个老好人了,不能让事情发酵,在医院传开,这……影响不好。
“楚医生,你们之间肯定有误会,开了,大家不还是好同事,好朋友吗?”
楚琬冷笑一声:“打脸,不挑人,更不挑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