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的都是无聊的屁话,一句京都为官彻底打动了张松的心,明显能够感受到其心中的高兴,他清强压镇定的样子未免有些好笑。
“启禀公子,我今天前来,就是要献上益州地图,还望公子笑纳。”张松立即从袖中拿出一张舆图,颇为恭敬地递给了曹冲。
所有的一切就是为了这张图纸呀,曹冲接过图纸,里面不仅将益州的全部地貌画了出来,其中还包涵了益州西北的蛮荒之地,可谓是无价之宝呀。
上面的大小河流全部都有标志,另外山脉峡谷亦是有说明,所有的关隘把守情况,以及是谁把守也全部都标志清楚,简直益州暴露在了曹冲面前,只要伸手便能得到。
曹冲脸色大喜道:“先生真是大汉功臣呀,我即刻表奏天子,封先生为关内侯,世袭爵位,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臣多谢公子!”
张松心中大喜,曹冲却补充道:“虽说如此,还请先生帮我一把,免动刀戈,说降刘璋,如此便谢过先生了!”
“此乃公子安排,不敢不从,公子放心,我此番前往益州,定然让刘璋将益州拱手相让,另外公子也可向前挺近,梓潼郡前方并无强将把守,张任已经调回成都,所以公子不必忧虑。”张松很是高兴地说道。
曹冲略微颔首,“先生不费一兵一卒帮我得到益州,真是功臣呐!来来来喝酒!”
当日聊了一些家长里短,曹冲便将张松送回自己的营帐休息,自己睡在中营,次日清晨张松大为感动,立即前往益州,欲要让刘璋献出成都,如果不然,便里应外合,攻取成都,也不是什么难事。
张松走后,曹冲在中营长舒一口气,张辽站在一旁,看着益州舆图,心中大为惊讶道:“公子好像得知他是来送图纸一般,真是奇怪呀!”
曹冲却摆摆手,有些老成持重地说道:“张将军有所不知,一般这种谋士心中崇尚仁义道德,你必须以礼相待,他才会为你卖命,再说了屈身迎接客人也是应该的,收拾一下进军吧,这益州也是最后一座不动刀戈能得到的城池了。”
听见曹冲话里有些郁闷,张辽反而更诧异了,“公子,如今除了凉州稍微出兵以外,其余地方全部是不战而降,难道公子不开心?”
“这倒不是,因为张鲁刘璋性格如此,所以西北之地很容易夺得,这种事情不足以骄傲,反倒是刘备孙权,以及京都的一些事情最为棘手,故而心烦矣。”曹冲很是无奈地说道。
张辽听罢瞬间明白,自己的哥哥在北方四州,孙权在东南诸地,刘备占据荆州以及南方八郡,哪一个不是棘手人物,相对于西川之地,这些才是大喽啰。
这时营外忽然有小兵来报,说是马超已经占据涪陵,未敢轻举妄动,黄权和李严连夜逃回成都,这个事情让曹冲稍微有些兴奋,如此一来,刘璋似乎也只有投降了,否则两面大军同时出发,那刘璋只能前往蛮夷居住了。
张松还没有回到成都,那黄权和李严已经兵败而归,刘璋见到两人这般行径,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询问才得知,原来是马超出其不意,夜里偷袭涪陵,轻而易举拿下,所谓兵贵神速,确实如此。
这边黄权刚回来,便有军情传来,马超向巴郡挺进,张辽向广汉郡挺进,刘璋心中大惊失色,慌忙召集群臣议事。
毕竟张松还没有回来,反倒是黄权和李严回来了,他们虽然打了败仗,但是并不主张投降,法正和董和意思是保全百姓投降,而刘巴本来对投降不是很看好,又加上黄权引诱,干脆选择决战到底算了。
刘璋此刻坐在主位上,已经没有当时的安稳劲了,只是低身问道:“如今涪陵失守,吾等为之奈何,广汉郡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为之奈何?”
黄权最为激进,当即出列道:“启禀主公,不必忧愁,那广汉郡多水多河,若是抵抗,曹军一时也难以攻破,成都四面多水多山,此乃天险,因此主公何必忧虑,前番多次失利,皆因为我军疏于职守,不知曹军前来!”
“微臣有一计,可保益州,我与李严保守成都,主公退回建宁郡,与刘玄德联合,江阳郡乃是天险,马超定不敢深入,待时我军士气恢复,埋伏江阳,马超必败,而后主公招兵买马,与刘皇叔联合,攻取梓潼郡,曹军必然败退!”
刘璋闻言,略微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