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屠在旁冷笑道:“你个孙儿不是扯吗,这可是你祖宗的墓,你能打不开?”
如今的他经过这一番折腾,也算是知道这墓中的东西不能乱碰,所以他这次很识相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鲁修头也不回说道:“既然你知道这是在我祖宗的陵墓中,那说话就给我注意点,否则,万一惹的老祖宗不喜,你的后半生说不得就要留在这了。”
“”
刀屠听到这话下意识的想要发脾气,不过一想到这陵墓的机关,顿时又把嘴闭上了。
眼下这情况,不是得罪鲁修的时候。
公孙垣听得这话,目光也阴沉下来,之前鬼姥和上官月缺没受伤,三人联手能够降服鲁修,可现在这二人不仅受了重伤,而且这边还多了一个齐长歌。
而他,没有任何把握能挡下齐长歌的剑。
如此,鲁修会不会借机算计自己,很难说。
局面的转变让他感觉到一丝头疼,不过好在,眼下那女娃娃和红衣卿已经死了,这倒是让公孙垣心中多少有一丝丝安慰。
众人各怀心思,各自打量起了这青铜大门。
就在这时,站在最后面老远的常无心突然说道:“我见过这种陵墓正门,知道怎么开。”
众人回头,一脸疑惑。
就连鲁修也是如此。
“无心公子,你且说说。”公孙垣问道。
常无心扫了几人一眼,道:“血祭,这种青铜大门就是为了阻挡闯入之人,所以想要打开,就必须有人要死,用血将这大门涂满。”
刀屠听得直摸脑袋,道:“龟儿,这么大的门,得好多人血才能涂满啊。”
一石激起千层浪。
他的话顿时让场中本就奇异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起来。
论战力,受伤的有三人,鬼姥姥,断臂的上官月缺和常无心,所以真要涂抹血迹,恐怕这三人,刚刚好
刀屠的眼睛在三人身上来回转动,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上官月缺面色陡变,厉身喝道:“胡闹,哪有这等邪异之法,常无心,你若说的是实话,何不自己来试试。”
常无心摇晃着脑袋,不慌不忙道:“涂上血后,还需得配上我稷下鬼道的秘法才行,我若是死了,这血就算被涂满,也依旧动不了青铜大门分毫,如此,图什么?”
公孙垣点头附和道:“的确,我们拿人血涂门的目的是打开这铜门,而不是为了杀人。”
话中意思,摆明了是要保常无心。
常无心冷笑,将目光放在了上官月缺身上,道:“倒是上官你,如今已经断了胳膊,活着也是个废物,倒不如成全我们如何?”
这边,齐长歌低声问道:“鲁兄,常无心的法子是真是假?”
鲁修想了想,回道:“的确有这种法子,只不过这法子过于歹毒,后来便被江湖禁止废除了,稷下鬼道对挖坟掘墓颇为在行,应该是懂这些邪门歪道。”
齐长歌了然,不在言语,默默听着场中的争论。
上官月缺听得常无心的话,顿时头皮炸裂,看向公孙垣道:“公孙长老,你可别忘了我们只之间的交易,我现在之所以变成这样,可都是为你办事造成的!”
公孙垣低垂着眼睑,道:“月缺公子说笑了,你是替青天阙办事,可不是为在下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