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热情招待着我们,开包间的时间说道:“你们毕业了吧?这也有个一年多没来了。哈哈。”
老板的年纪已经上了中年,说话的语气总感觉很和蔼可亲。
贵人多忘事啊,那年的毕业班会最后一站就是在这里。
那时的好些人,好些事,都在到这的一刻一涌而来。
奵西性格算是调皮的,每每都问着老板多要一份小吃,老板每次到也不吝啬。“是啊,老板,这不回来看看你嘛。”
“哟!看我?你这是坑我东西吃来了吧?啊?”
“去吧,老包间。”
从火锅店到KTV孟孑然一直都缠着我问戒指的事儿。我以为我说得很明白了,当初结婚的时候,虽然奵西与程焕没有来参加却也透露了风声过去,这厚脸皮的却死活不信我。
他说:“不可能,我不信。除了我谁会花大价钱买个戒指给你?”
“嘿,我说姓孟的?你很能耐是不是?我结个婚碍着你什么了?我这婚戒怎么了?我喜欢。全天下的男人不是只有你愿意买戒指给我。”
“那好啊,你告诉我,你们才认识多久?就结婚了?只要你愿意,买多少都可以。”
“你别管,反正我已经结婚了,你不要再把那些心思放我身上了。”
包厢里的桌面上已经摆放好了慢慢的小吃,下面是我们常喝的国宾。
孟孑然是上海人,不喜喝酒。上海好大学那么多,他却喜欢在重庆。也只结识了程焕这一个兄弟。从前跟着一起玩也只是喝小两口的红酒。当然,那红酒是他自己叫的,他从不喝啤酒的。
只是今天,他却将一件啤酒喝下去了一半。尽情的唱着张信哲的信仰。
“你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了我?我一直在努力啊,你怎么就离开了。”
他也会有说醉话的一面,这么执着的一个人,这么要强的一个人。在爱情面前,也不过是一块橡皮擦,擦不掉的是疼痛,擦掉了,也会留下一身伤痕。
心跟着揪疼了一下,是啊,这么优秀的一个人,我怎么就放弃了?到底是因为那句舍不得,还是因为自己真的太懦弱?
好一会儿,奵西看着有些急了眼,也跟着喝了杯酒,看着墙面的荧幕放到了陈奕迅的红玫瑰。
转眼切换到了另一首歌——微笑像谎言一样,是最起码得假装,眼泪只能躲藏。
“你说你,嫁谁不好。”最后她熟练的从兜里掏出烟盒,赶出一支烟,再顺溜的从程焕兜里找到打火机点燃,放到嘴边猛吸一口,再沉重的吐出来。
浓厚的烟雾,使我喉咙一阵不舒服,轻咳了几声。整个人都觉得悲伤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孟孑然的话,还是包厢里歌声渲染的气氛,亦或是奵西的话。
最后她也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变了,身边的一切似乎都在变。却又看不透,是哪里不合理。
奵西什么时候喜欢上了香烟,程焕也不会反感她的行为,还会助纣为虐。
就好像现在她对我说的那句话,我都不是很理解。难道我结婚不是该恭喜的吗?
他们谁也没有去劝孟孑然,连一只手轻轻的拍他的背都没有。任由他喝到吐,程焕会好心的将他扶到包厢的独立卫生间里,吐舒服了才出来。
包厢里的尴尬我有些不适应,点了几首歌,走到独立的小台子上。
「你和我都是孤独的鬼,有一样伪善的嘴,他和她都是快乐的人,看不到生命可悲。」
这首歌很短,短到我以为厕所的人并没有出来。但是他却坐在沙发上很认真的听着我唱歌。
「You owice
Or so it seems
One life for yourself
And one for your dreams
you drift through the years
Aame
till one dream appea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