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热有些讶异：“你怀疑她，不是人？”

“难道是？”

林帝天表现的十分斩钉截铁。

昂热没有说话，似乎将决定权交给了他去做：“你如果觉得是的话，那就是吧。”

随即，昂热又问起了另一件事情：“另外，过了这个暑假之后，恺撒和楚子航就要毕业了。”

“啊？”

林帝天这才猛然啊想起，原来这两个前辈已经都大四了，他们也已然升入大二，准备踏入大三的时间段。

“你有什么想法？”

昂热意有所指地问道。

“没有什么想法，校长，你很清楚我的定位应该在什么地方。”

林帝天同样也打着谜语对了回去：“学生会会长的下任，必定是路明非。”

“难道就不可能是你？”昂热玩味地笑道。

“不可能，因为我不是级。”林帝天摇摇头：“更何况，最重要的原因是，恺撒也知道我的背后是一群什么人，校长你能够知道的一些公开的信息，恺撒也能够知道。他应当知道，让我成为下一任的学生会主席，是不现实的。”

昂热没有继续和林帝天说这个话题，只是点点头，说道：“你的论文最近进展如何？”

“我提出了一个构想，太古时代的龙族似乎并不是一个完全统一的族群，他们更像是一个联邦制。”

林帝天也知趣地没有继续和校长昂热说那个话题，而是将话题讲述到了论文上面。

待到林帝天离开之后，昂热注视着窗外良久，明媚的天空正将柔和的阳光洒在他那典雅的办公室之中，过了一会，弗拉梅尔出现在了他的办公室之中。

“林帝天的看法很有趣，你告诉林风了吗？”弗拉梅尔问道。

昂热瞥了一眼弗拉梅尔：“或许这是林风和他说的。”

“能够驱使尼伯龙根、驱使龙、制作影武者混血种的人类，比我们所了解的历史上的天才还要惊悚。”弗拉梅尔说道：“我也觉得，严森可能真的是一条龙，一条纯血的龙。”

“如果真的是一条龙，她又会是什么身份呢？天空与风之王？海洋与水之王？黑王？”

昂热点燃了一根雪茄，皱着眉头摆出了一副思索的姿势。

“龙族内部，难道只有黑白二王和四大亲王么？”

弗拉梅尔道：“有多少龙族历史上的可怕存在，或许我们都还没有了解、还没有接触到的，那些言灵，他们又是如何被继承下来，当初又是如何被创造出来，这些我们都真的知道么？”

“林帝天说的没错，他的构想或许在某种程度上，是有道理的。”

昂热开口了：“东亚大陆上，可能真的有一批不是黑王尼德霍格所创造的龙类存在过，而他们的后代，正是如今的中国混血种集团。”

“他们会不会有纯血龙类的遗存？”

“不好说。”

昂热摇摇头：“路山彦当初也只是提了一嘴中国混血种集团的存在十分隐秘，不过这些人很是避世，只管不断吸收外界的东西，又不拿出来，整个一只进不出的世外桃源，要不是遇到了林风，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这群隐士打交道。”

“这小子，有点东西。”弗拉梅尔笑了笑，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悠然地离开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