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姜禅瞅了瞅她,“也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机会喝到你请我的酒,”骆千瞪着她,眼里却尽是笑意,“等着吧,我好歹比你大了些年岁,还能次次都打不过你不成?”
她一脸怀疑的摇摇头,“这都是我请你吃的第几次酒了,这各类的酒咱们都喝了个遍了吧,”她眼里分明是挑衅。
骆千看着她的样子,笑起来,将剑往旁边一扔,挽起袖子就冲向她,她也将刀扔在一边,赤手空拳全凭本能的与她打在一起。
过了许久,二人分开跌坐在地上,大喘着气,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笑出声来,狄姜禅先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土一把拉起她到,“走,买酒去。”
二人一路晃到酒馆,酒馆老板正准备收摊,抬头看到两人一愣,试探的问到,“二位客官,买酒吗?”
此时两人的发丝零乱的铺在脸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丝,一条一条的挂在身上,满身的土,她甚至都不需要在做伪装,根本就没人能识出她的模样,这老板也是看她们二人衣服的料子名贵,这才试探的问一嘴。
她随手拿了些酒,扔下一锭银子就走,路上本该要睡觉的乞丐都好奇的抬头打量她们,不知道同为一城的乞丐,怎么瞧着这么眼生。
狄姜禅跟着骆千去了她落脚的酒楼,二人跃上房顶,一人拿着一壶酒,碰了下便仰头灌,这家的酒很普通,但她们喝着也算是尽兴,一直喝到半夜她才匆匆洗了个澡,扒拉起骆千的衣服。
“你衣服都太小了,我穿不上啊,”她欲哭无泪的说到,骆千眉头跳了跳,“不就是挤了点,回去换掉不就行了。”
看着她半死不活的样子,骆千磨了磨牙,拿出一套男装,“这是我出去办事时穿的,里面穿的多,所以大了好几号,这套衣服我特别喜欢,别忘了洗了给我带回来啊。”
狄姜禅敷衍的摆了摆手,心满意足的穿上衣服回去了,她行至院子,看到房内还亮着光,瞧了下夜色,“他怎么这么晚还没睡,难道今夜的星星格外好看?”
她悄悄进去,从他背后偷偷靠近他,他手中紧紧攥着一个杯子,指尖都微微泛白,她迅速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趴在他身上,沙质的声音在他耳边缓缓响起,“我是…谁啊?”
浓烈的酒气侵入他的大脑,让他不清醒起来,清润的嗓音滑出,“我的妻子,”他的睫毛划的她手痒痒,她笑起来,放下手搂住他的脖子。
他的指尖又攥紧,“出去这么久,做了什么决定?”他的身子在她的沉默中变得僵硬,好似等一场宣判。
她的大脑被酒精侵袭的不太清明,过了好一阵才接收到他的问题,“没有做什么决定啊,我出去让人跟着伏启石,啊,还有,朋友说,我是喜欢你的。”
他手一顿,问到,“那你呢?怎么想?”她笑起来,“喜欢呀,如果不喜欢的话,无法忍受亲吻的吧,”说着,她顺到他的前面,咬住他的唇,轻轻吸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