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句“I de ou xiang is a girl,she yi yi di bai,she zhang de bi hua hai mei,bi xue hai bai”,他写得颇为满意,写完之后长吐出一口气,大功告成!
然后他交了试卷,急匆匆的下楼去了。
典大附中的校长办公室内,校长端坐于办公桌后,眼皮耷拉着,眉头轻皱,一言不发。
陈涵的父亲则神色不悦的坐在沙发上。
冬日的余晖照进室内,暖黄色的光温温柔柔的,室内的人却无心享受。
气氛有些压抑,带着些火药味。
乐恬歌双手背于身后,平静从容的站着,她面带微笑的看着校长,声音温和软糯,“校长,您找我?”
校长抬头看了一眼乐恬歌,沉了一口气道:“哦,是这样,这位是陈涵同学的父亲,他刚刚向我告状,说你把陈涵同学的胳膊打断了,这是怎么回事?”
断了?脱臼也算断了?
乐恬歌睁着无辜纯净的双眼,侧头看了看陈父,后者露出轻视憎恶的目光,愤愤道:“校长,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一个说法,我女儿不能白白挨打,像这种不良于行的学生,怎么能留在学校里!这不是祸害其他学生吗?!”
校长颇为头疼的打住了陈父激动的话语,“陈先生,你先不要激动,先给乐恬歌同学一个解释的机会行吗?我总不能听你的一面之词,双方的陈述我都要了解的。”
陈父不管不顾道:“还听什么?我女儿受伤是事实!她必须受到处分!!”
陈父激动的指着乐恬歌,脑海中都是陈涵胳膊打着石膏,眼泪汪汪的样子。昨日自家宝贝女儿才告诉自己,她被人诬陷冤枉作弊,今日又出了这档子事,在得知了两件事都是因为乐恬歌而起的,陈父的心里更是怒火中烧。
他才不想听乐恬歌的解释,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乐恬歌一副好学生的站姿,不紧不慢的开口:“陈涵爸爸,我没有打陈涵同学,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我在学校附近的早餐店吃饭,陈涵同学突然带着一大群保镖到店里找我麻烦,我吓得早餐也不吃了,就往店外面跑,至于陈涵的胳膊是怎么断的,我就不清楚了。”
她歪头佯作思考状,“不过我最后回头,好像看到她和一个保镖抱着摔在了地上,可能是你们家保镖把她的手压断了吧?你们家保镖看起来那么重,把人胳膊压断应该是挺容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