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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歆被黄药师一记重锤锤得头昏脑胀:“怎么可能!黄蓉..不是..不是你的女儿吗?”    “原来你已经见过蓉儿了,她没说些什么吗?”    程歆摇头:“没有,只是把我认成她娘了。想来是我们长得很像。”    黄药师弯了唇角,挑着眉毛说:“不是很像,是一模一样。你就是她娘。”    “别开玩笑了,故意占我便宜。我可是黄花大闺女一个,连那个都没有,怎么生孩子?”    “那个?哪个啊?”    “就是那个呗。”    “噢,你很懂嘛。”    程歆气鼓鼓地抱胸,扭过头不理他:“哼!我累了,送我回客栈。”    “我也累了,回不去了。今晚在这里凑合一晚吧。”    黄药师懒洋洋靠着树干耍滑头,程歆有种男神掉马的无奈感,为了她的舒服的床,她灵机一动:“蓉儿有危险,你不去帮忙吗?她在赵王府,里面有欧阳锋的侄子,是个大色魔。今日我们在街上还被他调戏了呢,而且梅超风也在哪儿。”    “哼!那小子活得不耐烦了!”    很快程歆和黄药师站在赵王府阁楼上,不远处假山里一群人正在对峙。一个头发凌乱无序的女人手拿鞭子缠着郭靖的脖子,黄蓉在一旁想办法相救。    黄蓉紧张的神色,让黄药师心里膈应,背着手冷哼一声:“哼!”    程歆冷眼旁观,见黄蓉三言两语让梅超风倒戈相向,他们二人顺利脱身而去。来到杨康房间,郭靖傻乎乎寻找杨康认亲,再次得到黄药师白眼:“蠢笨不堪!”    程歆翻白眼给他添堵:“再笨这个女婿你也得认,孩子大了不由爹啊。”    “哼!”    众人闹腾一番,杨康是身世还是被包惜弱揭开了。母子二人抱头痛哭,众人只好暂时离开。黄药师见状,转身朝着不远处的梅超风而去,抓着她的衣领回到阁楼上。    一招被制住,梅超风不敢放肆:“敢问何方高人?”    “哼!”    黄药师一声冷哼,让梅超风变了脸色,哆哆嗦嗦跪倒在地,不停地叩首:“恩...恩师!弟子知错!求师傅待我报了陈师兄的仇,再行责罚!”    “哼!超风,你们做了大恶。九阴真经呢?”    梅超风从怀里摸出一张人皮,双手递给黄药师。    黄药师随意扫了眼,塞到程歆斜背包中。在梅超风背上一拍,那针便深入肉里,牢牢钉在骨骼的关节之中。    梅超风惨白着脸求饶:“师傅饶命!饶命!超风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歆歆,你觉得如何处置超风?”    梅超风机灵伶俐,立刻转向对着程歆口头求饶:“师母,求师母帮忙求情。不是超风贪生怕死,实在是这附骨针太过痛苦。”    程歆已经被如今神一般的剧情弄得应接不暇,只好明着拖延,暗中掐算:“哦?怎么痛苦法,给我说说。”    “针上喂有□□,药性却是慢慢发作,每日六次,按着血脉运行,叫人遍尝诸般难以言传的剧烈苦痛,一时又不得死,要折磨到一两年后方取人性命。”    “哦,就这样?那是你没见过市面,你该庆幸中的不是‘生死符’。”    此话一出,黄药师来了兴致:“何为‘生死符’?”    “其是利用酒、水等液体,逆运真气,将刚阳之气转为阴柔,使掌心中发出来的真气冷于寒冰数倍,手中液体自然凝结成冰。发作之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伤口处阵阵麻痒,又是针刺般的疼痛,直如万蚁咬啮。在我们老家被称为江湖十大暗器之首。”    “有意思。”黄药师抚掌大笑:“超风,听到了吧。你做了大恶,附骨针你该受。”    说着,拉着程歆率先离去。梅超风立刻跟上。    算出结果,程歆松了口气。原来黄蓉是冯衡的女儿,却不是黄药师的亲女。黄冯两家是姻亲,程歆离开后,黄药师收到冯家书信托孤。二人结为兄妹,在苏州遇到老顽童。冯衡凭着自己过目不忘的本事,成功骗得九阴真经。拿到九阴真经,黄药师回到桃花岛,醉心研究。    忽略了冯衡的情况,等他发现的时候,冯衡早就溜出岛不知所踪。等到黄药师找到她时,身在皇宫已是身怀六甲,一脸郁气。黄药师一怒之下烧了宫殿,带着冯衡回到桃花岛。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回岛后黄药师才发现陈梅二人偷了九阴真经,打伤师兄弟逃跑了。气得失去理智,黄药师一怒之下打断了曲灵风的右腿,正要下手。冯衡拿出程歆的纸鹤阻止了他,最终其他弟子只是被逐出师门。    冯衡没有帮着黄药师默写九阴真经,却因郁结于心,剩下黄蓉不久之后就过世了。临终前恳求黄药师认黄蓉当亲生女儿,永远不要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世。黄药师答应了,处于他自己的私心便误导黄蓉,程歆是他的亲娘。    算到这儿,程歆无语凝噎,却无可奈何。    黄药师有意不跟黄蓉遇到,带着程歆和梅超风在城西客栈开了两间房,白天不远不近跟着他们。看着杨康带着她娘包惜弱离开,杨铁心留书出走,一家人在破庙里痛苦万分。郭靖笨拙地安慰,都让黄药师郁闷。    “哼!笨死了!”黄药师越看郭靖越生气,脸色漆黑。    程歆觉得再这么下去非得引发世界大战不可,主动提出去江南转转:“这里好无聊,我最不耐烦看这家长里短的事。不行,我们去江南转转吧。”    “也好,超风你看着蓉儿,别让人欺负了她。”    梅超风自然不会拒绝,点头应了:“是。”    临走前,程歆叹了口气,还是把九阴真经锻骨篇心法告诉了梅超风:“道家正宗武功让你们练成邪魔外道,黄裳泉下有知指不定多心痛。既然练了就好好练吧,好好活着赎罪吧。武功没什么正邪,心不正练什么武功都是邪佞。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究竟是你控制武功,还是让武功控制了你。”    说着,看了眼黄药师:“把附骨针去了吧。”    程歆的话,让梅超风心里五味杂陈,豁然开朗。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师傅,我错了,我和陈师兄猪油蒙了心,那私定终身当借口,掩饰我们的贪婪。犯下种种过错,千刀万剐都不为过。师傅,师母,您们放心。超风一定痛改前非,努力为我和陈师兄犯的错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