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对孤王动手?”
“你敢对孤王动手?”
他一步一问,陈玉的神色在快速变幻,最终他气势萎靡下去,道:“信王,咱家是来传陛下口谕的,并无冒犯之意。”
“呵呵,一码跟一码,等会儿传也不迟。”
李承信淡淡笑了两声,身前的阻力渐渐变小,脚步变得轻松起来。
两步走到陈玉的面前,盯着对方苍白无须的脸蛋,呼的一下出手。
啪!
一巴掌扇在陈玉的脸。
“哎哟!”
出乎意料的是,李承信抱手痛呼起来,他刚才的一巴掌,就跟扇在的铁板,钻心的痛。
低头一看,手掌飞快的肿了起来,五根手指头,就跟大茄子一样。
“王,你没事吧?”老李快步前,一看到李承信右手的伤势,大惊道:“快叫医官,快!”
“陈玉,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伤信王,此等滔天大罪,你等着吧。”老李怒骂道。
陈玉冷哼一声道:“信王手无缚鸡之力,咱家有是练武修习之人,筋骨皮皆练到铜皮铁骨,信王突然出手打咱家,一时反应不及,未来得及撤去防备……”
“怎么回事?”
就在陈玉说话的时候,一群禁军冲了进来。
老李脸色一白,不明所以,但禁军到来,肯定事情不小。
李承信也是一脸惊色,不是禁军的出现,而是禁军身的光环。
“他们身怎么会有?”李承信心头大惑不解。
莫非这个光环,只要不是敌人,进入范围内就有?
不会吧?
这也太特么操蛋了。
“禁军千夫长,白展参见王!”
禁军领头拱手拜道,其余禁军也是高呼王。
“王?”
李承信顿时一喜。
这称呼不是谁都能喊的。
寻常人称呼他为信王殿下,王只有自己人才会叫。
“都起来,白展你们怎么回事?”李承信问道。
“禀王,我等是陛下赐为王护卫,本该是等陈公公宣了陛下口谕,才拜见王,只不过刚才听到王府内的动静,一时情急,还请王恕罪!”
白展四十好几,面色刚毅,浑身如铁塔一般,说话的声音很是洪亮。
“哦!”李承信眼前一亮,“原来如此啊,孤王怎么会怪罪你们。”
“哎哟!”
他忍不住又痛呼了一声。
白展看的清楚,急问道:“王,为何如此?何人敢对你出手?”
“白展,把陈玉给我拿下。”李承信咬牙切齿道。
陈玉神色一变,“白展,咱家可还是没有宣陛下口谕,你可还不是信王护卫。”
“那你特娘的马给孤王宣啊。”李承信大吼道。
在未宣口谕前,白展还属于禁军,如果李承信指使得动他,拿问题就大了。
陈玉又被大骂,脸是一阵青,一阵白。
不让宣的是你信王,让宣的也是你信王。
好你个信王,咱家算是记住了。
“陛下口谕……。”
陈玉不敢耽误,开口宣周皇口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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