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鱼骨剑小队的黑曜石轻甲到没有这种引雷的特性,我的身上几乎传出了肉香,若是场面没有这么紧急怕是熊泰都要看着我流口水了。这样下去可不行,两害相权取其轻,心念所至脱下了一身的金甲。
我的右手袖子处甚至冒出了青烟,很快的消弭在了狂乱的风沙中。他们已经开始展开应对,我取出生命药剂狂灌几口,将空瓶丢到一旁。
拉尔迅速的跑到了我的身旁,一股舒适的暖流顺着他的手灌入我的身躯之中:“还能行么?”
“嗯!”我用了的点了点头,努力感受着右手的存在。“待会我向上扔东西,你打。不要急,够高再打。”就算我已经感觉不到右手的存在,痛感只停留于大臂之中。即便如此我的左手依就可以使用,虽然疼痛让我的手抖得厉害。
“我不一定打的中,但是我会尽力的。”如同被骨手抓挠般的痛感正如雨后春笋般刺向我的右手小臂,这是一个好兆头。得到我回应后他给我做了个手势,这表明他会给我一段时间。
哈维根本够不到那天上的雷鸟,他只是在不停的走动着协助可能被针对的人。熊泰几乎就是在乱打,我一倒下几乎就只剩下死人脸一个人在战斗。这让他的压力达到了一个空前的境地。
他的左肩被那种光束击穿,他单膝跪地,用那柄被他称为暗流的梦魇法杖扎进了自己的伤口中,脸依旧像是死人一样,眼中却是深邃的黑色,几乎快要占据眼白。他的手陡然发力,一支鲜血淋漓的法杖带着一股冲天的邪气高举过头顶。
这种感觉我体会过,被梦境中那只巨眼的逼视就是这种感觉。这如同万鬼哭嚎的绝唳邪气,化作一道直插天际的紫芒,一挥之下直接切断了一只雷鸟的一只翅膀以及半颗头颅。刚一落地就被哈维了结了性命。死人脸也无力的向后倒去。
就在我们几乎要引颈待戮的时候,一个人头大小的黑色球体被抛上天空,时机到了,这可能是我们最后的后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