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一个月帮会多少钱,养得起我?”
“平均一人半两,有三万人。”
“你不是还要养一大半弟兄吗?”
聂眀晚仿佛已经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啦,可靠收帮费来支撑丐帮是不是太可怜了。
“这些只是一成。有没有兴趣加入丐帮?”吴暇用低音波诱惑道。
“不行,太多人了,还要动手收帮费,太麻烦了。”聂眀晚打了个哈欠,被夜里的冷风吹着直犯困,快睁不开眼了。
“睡吧,到了叫你。”吴暇拢了拢衣服盖住聂眀晚凉凉的小脸。
聂眀晚轻轻“嗯”了一声,结果脑子差点被吓炸了。
神马app突然在耳边打警铃——简直是午夜凶铃,吓得聂眀晚不住抖了一下,完全清醒过来。
app:系统发出黄牌警告,截止至凌晨一点,超过100人举报了主播聂眀晚的直播间,举报理由多数为违纪直播——主播强行中断直播间且直播时间没有超过最低时限2小时,鉴于主播是首犯,此次只给予警告,请主播按要求改正,做遵纪守法的主播。
聂眀晚心里一片草原尘土飞扬,有句脏话不知当骂不当骂。
这又是新规定吧!
“你怎么了?”吴暇停下脚步,看向刚才忽然发抖的小姑娘。
“没事,可能就是——冷了。”聂眀晚拢拢衣服,声音闷闷地答道。
吴暇不语,从聂眀晚的包袱里取出剩下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将她套实,套得圆滚滚:“还冷吗?”
“不冷了。”
“好。”
聂眀晚扫了眼自己的装扮,不忍直视。
后半夜,聂眀晚在吴暇的手里熟睡,吴暇好似有用不完的内力,提着一人一狗,飞行了一夜,只是憔悴了些许。
趁着守城的队伍在换班时,吴暇等人已经如一阵风潜入了城。
脚踩着平实的地面,聂眀晚打了个哈欠,醒了过来。她穿得古怪,很多人都看了过来,不过,吴暇的脸更扎眼。
“这不是……”有一妇人话没说完,吴暇已经带着聂眀晚窜走了。
“通缉犯。”天知道那个妇人有多懊悔,竟然和黄金千两擦肩而过。
“你很危险呐。”聂眀晚看向吴暇的脸,脑子一动,“要不要像上次那样,反正你长得好,荤素不忌。”
吴暇犹豫了一下:“不必,我现在去见个人。”
吴暇伸手进衣袖里,取出一袋银子,放到聂眀晚的手里:“你去吃点东西,我见完人回来找你。”
聂眀晚勾唇:“你就那么自信能找到我,不怕我又跑了吗?”
“在来福客栈等我,乖。”吴暇摸摸聂眀晚的头,没有正面回答,但他那一声乖就吓住聂眀晚了。
乖什么乖,她像是乖的人吗?
略,休想。
吴暇走后,聂眀晚撇开了身上的衣服,躲到一个角落里把身上被抓成破布条的衣服给换了下来,再扎好头发又是帅哥一枚。
她打了个哈欠,抱着聂龙脑子不大清醒,但摸摸腰间的银子,马上想到来福客栈的蟹黄包,口水直流,只听过,没吃过。
“聂龙,你有口福了。”
聂眀晚正要往前走,衣摆不知被谁给抓住了,她低头往下看,呵呵,老熟人了。
这不是同行扒皮吗。
“公子,俺出生丧母,五岁丧父,十岁被人打断腿,苟且偷生了十多年,如今已经三天都没吃过饭,公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公子,求你可怜可怜我,赏几枚铜板吧……”扒皮那如蜘蛛网编织在一起的头发泛着油,想来很久没洗,他的眸光从发间透出来,满是哀求。
聂眀晚一脸笑眯眯地望着他:“这声公子叫得不错,再叫声爹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