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臭小子是干什么?连老子的女人都敢抢?”大叔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
“你的女人?”
“这相亲会来的人的素质怎么这么低,门口的人都瞎了吗?好放不放,竟然放一只猪进来?”
“这会瞎了人的眼吧。”
大叔被气得可以,发指指着墨北珩。
“你!你!”
“连人话都不懂说就滚到一遍,你的女人?呵呵,这句话别让我听见第二次。”现在,他是强忍满心的火气给这肥猪一次反省的机会。
不过,就是有人一点都不愿意接受这样反省的机会。
大叔一点都不愿意在这种场合被墨北珩这种连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给说教一顿。
难得有了合适的女人,怎么可以不……
“这就是我的女人!你能把我怎么样?”
墨北珩的脾气可不是盖的,胆敢无视他的警告,挑战他的忍耐力的人可不会得到什么好下场。
特别是面前这个肥猪。
竟然敢说轻轻是他的女人?
墨北珩浑身上下散发着高压寒气,足以将四周的一切给压制下来,完全没有半点的平和空气能给予人和顺的气氛。
阴森的黑眸透着阴冷的黑气,强大的寒气足以让面前的大叔吓得毛骨悚然。
或者说,吓得整个人都快要尿裤子了。
后来,墨北珩光是一句话足以让这大叔屁滚尿流的离开,不再敢继续留在这相亲会场里头。
墨北珩一把牵起顾菀倾的手,欲想把她带走。
然而,后者不断挣扎,费尽力气把前者的手给狠狠的甩掉,顾菀倾眉宇紧皱不悦瞪着墨北珩。
他是怎么一回事?
竟然公然宣布他们的关系,难道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盛天集团总裁的面子了吗?
“轻轻?”
顾菀倾看着墨北珩那张脸,想起顾青的话,一下子眼红红的,心里难受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尽管来这里是为了惹他生气,是为了让他知道她对他有多么的重要,又或者是为了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通通忘掉。
任何理由都可以,她都只是……
喉咙梗塞得生疼,干涸得连一个字的声音都无法发出,心头苦闷到快要染成黑,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顾菀倾多么希望那不过是一场梦……
墨北珩看着顾菀倾这个样子,心隐隐作痛。
他知道面前的小女人正在为顾青那番话而难受,这小女人就是单纯得连一句话都会相信,不会有所怀疑。
她,跟顾青那种满腹心计的女人截然不同。
纯净纯粹,完全没有半点的杂质,犹如一张白纸,就算墨水滴落下去也会被净化,不会受到任何的玷污。
长臂一捞,一把将面前的小女人搂入怀中,用力吻住她的樱唇。
甜美的味道在口腔里不断的化开来,完全没有半点的苦涩,柔软与温柔,属于这个小女人的气味不断落下。
不断侵入,兼职要把他整个人都给融化了才甘心。
他家的轻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甜美?简直要他的心脏坏掉才甘心啊。
墨北珩完完全全被顾菀倾的甜吻弄得不能自我,越发用力抱住这娇小的身子,像是要把她融入体内,永远都不会有分开的一刻。
萦绕着二人的气息一下子变得极其的燥热,热得无法透气。
绯红的小脸与扑朔迷离的眼神,小手紧紧拽着墨北珩的衣衫,不断的回应着,顾菀倾眉间微微皱紧,只觉得要被面前的男人吻得不像自己。
再这样下去……
墨北珩眼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吃不消这才放开了。
紧紧把她抱在怀里,低着头在耳边小声说:“我家的轻轻真是甜,甜得不得了,甜得都让我头皮发麻。”
“怎么办?我真的好像在这把你给吃掉。”
低沉磁性的嗓音不断落入耳膜带来阵阵的瘙痒,一下子就让迷糊的顾菀倾恢复一贯的理性。
顾菀倾整张脸涨红得不得了,不断捶打着墨北珩的胸膛说:“你这家伙又在欺负我,明明跟顾青都已经……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
“真!我对你的心比珍珠还真,我家的轻轻是世界上最好最棒最甜的女人,怎么可能舍得不要你呢。”
墨北珩不分场合说出腻死人不偿命的话,幸好,这些话只有顾菀倾才听见。
“轻轻,跟我回家,我好好给你解释那件事。”
顾菀倾看着面前的男人,稍微有些犹豫。
墨北珩嘴角勾起浅笑,满是狡黠咬了咬她的脖颈落下明显的牙齿印,朝着耳朵吹了吹气,惹得她鸡皮疙瘩全起了。
“我现在有缺乏轻轻症,不知道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情来。”